说完,权又看着核酸在一旁脸色发白,眼睛发冷,又劝核酸到,“核酸,等我们打开幕墙亲自问他,好不好。”
核酸眨了眨眼,缓过神来,“对对对,亲自问他才……才知道,你说的对。”
核酸努力站稳了脚跟,又对统治者说,“达达,你要信我,他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核酸哪里知道燕弦有没有犯下如此的错误,他只想,哪怕燕弦真的犯下如此重罪,也至于让燕弦获一个死罪。
统治者并无反应,却见得他的鱼竿抖动起来。
听见鱼竿的抖动声后,统治者转过身,一抖鱼竿,钓上一条金色大鲤鱼。
他把那扑通扑通的大鲤鱼扔进了旁边一个水桶,拔下了鱼钩,才缓缓说道,“好,我信你们不会骗我,你们自己先问问他,也可以自己处理,但如果处理的不好……”
统治者钩好鱼食后,又把鱼线扔进了水里,“我们地下城帮你们处理,总之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如果你们敢藏他,地下城灭你们沙中会也轻而易举。”
核酸不管那些,急急问着,“那我们怎么打开幕墙城?”
统治者转过身来,看了核酸一眼,“这个得问你啊,你进去过。”
统治者竟然连这件事情也知道?权心里只是发冷……可核酸却怒怒回答着,“可,燕弦才能用光鸟打开幕墙,我不会。”
统治者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又转过去钓鱼了。
核酸看着统治者不管,浑身冒火地追着问,“那你这里就没别的办法打破那该死的玻璃墙吗?”
燕弦的背叛吊起了核酸的情绪,这让核酸说话都发起冲来。
统治者并不急于处理核酸的情绪,反而把三人的聊天凉了一会儿,之后,统治者的声音才传来,“接下来的话,我只给权说,你听好……”
核酸急着要燕弦,可这统治者说话却墨墨迹迹,十分气恼,正要冲去时,却被权一声喝住了。
之后,统治者继续说到,“你得想到打开幕墙之后的事儿,若是你们打开了幕墙,幕墙城的人会全力绞杀你们,可黄沙世界做好与幕墙城全力对抗的准备了吗?”
达达难道担心这些?权根本听不进耳朵里,轻蔑笑了一下,“我们有对付幕墙城的办法,这不用您操劳了。”
统治者摇头叹口气,“你还是年轻,你要是去幕墙城看过,你再说这么自信的话,如果只看表面,你只会毁灭你自己……”
对啊,一句话把权泼的冷静了,地下城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权本想占领地下城轻而易举,可之前从没想过那想法是不切实际的。
这时,又有一条鱼又上了钩,徐治达一挑把鱼钓了上来,是一条十分小的嘎鱼。
统治者把这条鱼握在手里,那鱼无论如何挣扎,也改变不了因贪吃而换来的命运了。
徐治达用慈祥的眼光,看着这可怜的生灵,缓缓说到,“到最后,你们最好别是被钓上的这条,又小,又无助。”
之后,统治者缓缓捡起了身旁的一把刀,直接一刀将这条嘎鱼劈成了两段。
权看着那条嘎鱼的下半身滑在地上,痛苦抽搐着,吓的瞳孔涣散……
“我们是盟友,肯定希望你们不要去做无畏的牺牲。”
一向有坚定想法的权,动摇了,脱口问到,“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诶?这就不对了,我选你们是因为你聪明,你怎么忘了自己在干什么呢?前一段,你书不是卖的很好吗?”
这件事他也知道?权早该猜到的,毕竟沙中隐市就在地下城的上面,可权却还存着侥幸心理,认为达达总该有不知道的事情。
权心里有些不甘,好胜的她也不顾得话得不得体,便问到——
“达达,如果我刚才不拉住核酸,他过去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