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再捂着伤口,退到了后面。
现在,核酸已虚弱至极,甚至开始大口喘气,可由于刚刚战斗时当真无人能敌,自己已身受重伤,可外面的人还是没人敢近身一步。
直到,核酸觉着眼睛慢慢昏花,然后跪在了人肉地毯上,双手撑地,再听到外面好似有人说,“诶,他好像不行了。”
“快,你进去趁机宰了他。”
“你怎么不去?”
……
也正是在这时,又听见外面的一阵喊杀,核酸这时也失血过度,又困又累,只无意说了一句,“飞棍,救我……”
然后,他趴在了地上。
……
而这时,树儿也跟在这批不灭军的后面。
只见一分钟不到,不灭军如风沙卷石一般,把对面这群暴民杀个干净,一个活口都没留,一个人也没跑掉。
战事结束,树儿奔向核酸送自己的诊所,要去找核酸,可她刚一进门,直接吓得弹射出来。
满屋残肢、死尸,和空气中伴着的那股血腥味,就如同炮弹一样轰在她的身上,她无法忍受,呕吐出来。
要知道,树儿可是一个外科医生,可见那一屋的惨烈,依旧反应强烈。
正在她再抬起头时,她已经涕泗横流了,她哭,可能是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
不过,现在没有人能判定核酸的死活,还有希望!
她就抱着这团渺茫的希望,再次强忍着恐惧,冲进了房间,找到了趴在人堆里的核酸。
情况紧急,她也顾不得做好迎接噩耗的心理准备,径直连跌带爬地到了核酸面前,然后用力将他翻过身……
“还好,有些呼吸……”
但事实上,核酸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若是普通人感受核酸的呼吸,可能只觉着那是夜晚中一丝丝的凉意罢了。
然而,树儿就是确定,倔强着确定核酸还活着。
正当树儿挣扎着推开诊所门准备抢救核酸时,飞棍也挤了进来。
“树部长,快把花统领交给我,还有救。”
而这时树儿确如疯了一般,疯狂喊了一声,“为什么交给你!我是医生!我是医生!”
“快,别让树部长碍事……”
刚听飞棍说完,树儿就觉眼前一黑,也昏昏沉沉地爬在人堆里了……
只见飞棍领着几人将核酸和树儿抬出来后,嘴角笑了笑,“还好来的是时候,才不误了大事!快把花统领抬回去……+
下面的不灭军齐声应喝,领了飞棍的命行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