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点头。
“栓狗?”赵解放眼睛瞪大。
他抿了抿嘴,不再多问,从旁边的废料堆中扒拉出一根红布条。
这年头,养狗,造孽。
赵解放把布条交给王卫东,拿起暖手贴,准备继续检查。
这活虽没人监督,却关系到第十一车间的名声,千万不能搞砸了,给主任脸上抹黑。
“赵解放,来,帮帮忙。”
赵解放刚检查完一个,放进纸箱子里,门外就传来王卫东喊声,他只能走出去。
只是一眼,就愣在寒风中。
门外,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孩子,正蹲在地上和王卫东一起按着一条土黄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肩并肩靠在一起。
这明显已经超越了正常同志关系。
赵解放的目光不由着落在女孩脸上。
嘶,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是医务室的丁大夫。
在轧钢厂的单身青年中,丁秋楠的名字屡屡被提起来。
并且经常伴随着‘好看’,‘漂亮’,‘当婆娘最好’之类的词语。
所有工人都知道,轧钢厂的厂花虽是于海棠,那只不过是她占据广播员的有利条件,自封的。
平原也好意思当厂花?
真正的颜值担当,是丁秋楠。
她面容白皙如玉,头发乌黑油亮,还有那宽敞白大褂遮掩不住的好身材,都让人鸡动不已。
还有,那对车灯,明亮耀眼。
咳,车灯的说法,是从瘦猴那里学来的,赵解放觉得很贴切。
相比温润的娄晓娥,丁秋楠身材更好,腰身更细,也更有气质一点,有点像是冰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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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赵解放觉得美中不足的,就是丁秋楠屁股有点小。
大院里的赵大花说过,屁股小的女人,不一定能生孩子。
唉,俺还准备把姑家表妹介绍给主任。
表妹一顿能吃两斤红薯,能担着百十斤的粪桶。
她屁股也很大,将来能生是十个娃。
王主任真是没福气。
赵解放可惜的摇摇头,凑上去帮忙把红布条子拴在土黄狗脖颈上。
说来也奇怪,本来嗷嗷直叫唤的傻狗,戴上项圈后,顿时老实起来。
它跑到旁边的大槐树下,抬起左腿,冲着树根龇出一道澹黄液体。
得,划分地盘了。
看来这位新员工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
“这条狗就是咱们第十一车间的看门狗,以后你负责喂养它。”王卫东指着傻狗说。
“看门狗?它叫啥?”赵解放挠头。
虽然一条狗加入车间有点怪,不过主任说啥那就是啥。
王卫东皱起眉头。
起名字是一个十分困难而且严肃的问题。
难道叫大黄?
不行,太普通,在京城里吆喝一声大黄,估计能出来上万条狗。
有了!
“咳,就叫它傻狗吧。”
“傻狗?”
丁秋楠一脸黑线,这算是啥名字,也太煳弄狗了。
不过,傻狗听到这个名字,似乎很是满意。
它跑过来乖乖蹲在王卫东面前,不停的摇晃尾巴。
这只傻狗真跟它的主人一样不靠谱。
丁秋楠看到赵解放已经走进了车间,扭捏了一会,下定决心,小声说:“卫东哥,晚上新街口电影院放《英雄坦克手》,听说可精彩了,咱们一起去看吧。”
看电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