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萝伊和往常一样滴完眼药水出门,在咖啡厅门口稍微等个十分钟让泽尔开门,然后一起进去准备魄罗的早餐,店里的清洁维护工作则是泽尔弄的。
在吃早餐的时候,她注意到泽尔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一直盯着她吃东西的样子,让她有些难以下咽。
“店长,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萝伊抿了抿沾着一些沙拉酱的嘴唇,心想难道他注意到自己夹过的眼睫毛了吗?
“啊?我在想你的那份是不是更好吃一点。”
泽尔不走心的回答让她更迷惑了,明明两人的三明治除了番茄酱和沙拉酱以外就没有任何区别了。
“你想吃就给你吧。”萝伊肉眼可见的变得心情不好,钻进卫生间补妆去了。
“……”泽尔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呆,他只是忽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
除了担心魄罗以外,他一直很好奇布隆怎么这么快就和凛冬之爪打成一片,还待在一个山洞里躲避风雪。
然后,他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昨晚,他一打开魄罗宝典就看到外面冰天雪地的,而山洞里的氛围温度正好适合干柴烈火。瑟庄妮直说想让布隆当她的血盟,而她的一众手下就睡在旁边,全是男的。
这是我能看的?
泽尔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啪的合上了魄罗宝典。
在弗雷尔卓德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很多战母都是这么豪放的,看上哪个男人就和他滚床单。一个战母有十多个血盟都是常事,像艾希这种没有血盟甚至以后都只要一个血盟的才是反常。
弗雷尔卓德是女尊社会,只要把性别观念调换过来就容易理解了,泽尔虽然没有大男子主义,但毕竟被大环境熏陶了这么久,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只感觉这玩得也太大了。
至于后续他就不知道了,不过布隆应该听到了他的咳嗽声。
不说是不是扰了瑟庄妮的兴致,但布隆应该是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不然也不会到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
更不要说旁边有魄罗在,教坏了孩子怎么办?
给孩子看这些羞羞的东西,它们发现自己和人类构造不同会怀疑罗生的。
然后泽尔就在想,如果要布隆牺牲精力换来两个部落之间的和平,以他的性格会不会答应呢?
也不知道后续怎么样了,泽尔匆匆吃完早餐,坐到沙发上打开了宝典。
……
瑟庄妮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见钢鬃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魄罗,见人就舔一点王者气概都没有,而她骑在上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为什么自己会想起魄罗?她看了一眼篝火对面的布隆,答案显而易见。
她起身跨过几条横陈的大腿,来到钢鬃面前抚摸它坚硬的鬃毛,后者哼哼着睁开了眼睛,然后瑟庄妮开始用硬毛刷给钢鬃梳毛。给这头巨兽梳毛总是能让瑟庄妮心平气和,让她想起从前一切都单纯的时候。
帮钢鬃扫掉了身上的冰雪,瑟庄妮注意到山洞外的风声已经小了许多。于是她一脚踢在距离最近的一名骑手屁股上,朝着洞里大吼着:“都起来,继续狩猎!”
一行人来到昨天的地点,猎手翻找着猛犸的脚印,带着他们继续往更高处走。
猛犸没有走出多远,它自己走到了死路,在悬崖边跪倒在地。
这本是个好消息,但瑟庄妮却一脸凛然。
因为她知道猛犸即将要转身与他们殊死一搏,这一次他们将直面弗雷尔卓德的王者不能退缩,真正的挑战就要开始了。
瑟庄妮从钢鬃的背上滑下来,她手下的一众猎人也都落地踏雪,从坐骑身上解下粗柄长矛。她则打开背后的束带,松开她巨大的链枷——凛冬之怒。
关于臻冰武器的名字,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那些没有固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