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紧跟着,箭塔上露出一个人头:“连长。”
“有情况吗?”
“一切正常。”
“隐蔽。”
“是。”
李朝虎又检查了几个暗哨,这才放心,暗哨这个方法是李朝生说的,李朝虎用上之后,觉察出了妙处,因此每天的暗哨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且每个暗哨的唤起方式不同,比如草丛这个必须是咳嗽,你要是拍手,他就绝对不会出来。
同理箭塔这个你要是咳嗽他肯定不出来,拍手他就出来了。
李朝虎看了一圈,还觉得不放心,没办法,对手可是蓝田六大霸主啊,而且是其中资格最老的飞天雕,这位大爷,二十年前就名扬蓝田县了,那时候蓝田县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群匪林立,他第一个竖起匪旗,可见其胆量。
而且那时候还是万历朝,朝廷国力鼎盛,蓝田县令还是很有决断的,曾经联合当地驻守千户剿匪,多次围剿都被其逃脱,因此手下有一批忠心的积年老匪,战斗力很是彪悍。
后来张居正死了,万历死了,世道变了,百姓吃饭越来越难,这就给土匪创造了很好的滋长的土壤,而飞天雕也带着自己老兄弟们占了清峪,成了蓝田六霸之一。
后来这些土匪霸主,都算是他的后辈,虽然说这些年老头带领的清峪有走下坡路的趋势,主要是当年的老土匪们死伤过半,战斗力大大减弱,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再差,也比黑龙寨强啊。
再如何清峪也是一个拥有将近千人土匪的大势力啊,而自己黑龙寨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二百来人,差的太远了,这个仗不好打啊。
李朝虎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就在李朝虎捏着眉心头疼的时候,突然就见远处有人喊了一句:“谁。”
这时就听外面喊了一句:“家里人。”
听了这话,巡逻的人一愣道:“口令。”
“清清河水万古流。”
“李张本是一家亲。”
“自己人,开门。”
李朝虎这时听了暗号,紧跟着就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两个人骑着马,身后跟着十个步行的人,一个人正是他派出去的通信员,而其余几个人正是李朝生与警卫班的人,李朝生旁边骑马的是李朝猛。
“营长。”
李朝虎见状对李朝生敬了一个礼,李朝生点点头道:“二堂兄,屋里聊。”
李朝虎这时伸手把几个人引进屋里,到了屋里李朝生看着李朝虎道:“清峪飞天雕的事情我知道了,正好这也是咱们的一个机会,就是稍微有些仓促。”
李朝生说着,听了这话李朝虎点头:“确实有些仓促,咱们的兵还没练好呢。”
李朝生听了这话道:“大堂兄也跟我这样说。”
听了这话李朝虎一愣,紧跟着笑道:“大哥一向稳重,不过营长你的意思是?”
李朝生看着李朝虎道:“我的意思是,没见过血的兵,练的再好也是新兵蛋子,这清峪飞天雕就是咱们的磨刀石,敢跟咱们呲牙,咱就把它牙给掰下来!”
李朝生说着,李朝虎道:“硬拼咱们恐怕不是这老家伙的对手。”
李朝生听了这话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这次还带秘密武器了。”
李朝生说着,紧跟着对李朝虎道:“二堂兄,你瞧好把,这次咱们就争取把清峪给吃下来,蓝田六条要道,老卡在别人的手里可不好。”
听了这话李朝虎道:“那明天巡河炮再来?”
李朝生听了这话笑道:“给我打他一顿,听通讯员说,今个跟你狂了,明天就把这孙子牙给老子掰下来,我二堂兄也是他能招惹的,哈哈……”
听了这话李朝虎道:“营长,这巡河炮可是飞天雕的干儿子,打狗看主人,打了巡河炮,飞天雕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