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无损的离开?”
李定国听了这话面色冷淡道:“那你应该去问蓝田人,问我作甚。”
听了这话孙可望看向张献忠道:“义父明察,李定国这话明显是在推卸责任。”
张献忠听了这话道:“我知晓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孙可望闻言道:“还有,昨日蓝田军追击我跟刘文秀,李定国率领两千余骑兵挡在前面,蓝田主帅李德珍对另一主帅石大磊说,李定国已经答应找机会率领麾下投靠蓝田县,所以他们才会就此罢兵,有此事没有?”
李定国看了看孙可望道:“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怎么说怎么说,我还能拦着不成,这纯纯就是诬陷。”
“好,好,还嘴硬是吧。”
孙可望说道这里道:“我有人证,你麾下小旗王万才可以证明此事真伪,不信,你把此人叫来,咱们当着义父的面当面对质。”
“对不了了。”
听了这话李定国很刚,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
“为何?”
孙可望看着李定国,李定国闻言道:“王万才吃里扒外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
“你!”
孙可望闻言大怒,李定国瞄了孙可望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二统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王万才是能够证明你清白的重要人证,现在人杀了,你的清白如何洗清啊?”
军师见时机差不多了,见缝插针,出言挤兑李定国,李定国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军师紧跟着冷声道:“哼,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其实我的清白与否,义父最是清楚,义父,你觉得我会背叛你吗?”
李定国看向张献忠,其实李定国看的很透彻,这就是一个信任游戏,所有对他不利的证据,包括茫荡口假战报,以及后来追击战李德珍说的那几句挑拨离间的话,都不算自己背叛张献忠的有力证据。
这些方面的各种证据,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完全都是蓝田在有意陷害李定国,张献忠如果信任李定国,一句话就能让所有人闭嘴。
而李定国也知道的关键不在于证据,其实孙可望他们也拿不出什么直接证据,因为李定国压根就没准备投靠蓝田。
就跟秦桧害岳飞,说到头了,人家岳飞没做的事情,你不能直接把屎盆子扣在人岳飞头上,岳飞李定国这种人在一个政权内都已经触及到权利的天花板了,他们个人影响力在这个势力内也是很高的。
这不像是张三李四两个平头老百姓,在这个时代,如果想要陷害你,你真是百口莫辩,可是岳飞,李定国这样的人不行。
毕竟到了这个层次,无数的人在看着,你给安排一个立不住脚的罪名,这会对当政者有巨大的信用上的损害,从此便难以服众。
因此就只能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甚至说只能用这个罪名。
最起码你还能告诉天下人,我就是想干掉他,但是我不罗织罪名,我就直接磊落的告诉你,莫须有。
李定国这也一样,蓝田的计划并不是天衣无缝,几次有意无意的示好,战场之上的挑拨离间,如果你真的相信李定国是无辜的,肯定会发现这里面的很多破绽,这场挑拨离间就是个笑话。
李定国之所以如此肯定张献忠不会真正的处罚自己,信心就是基于此,这是再明白不过的挑拨离间啊。
这时李定国看着张献忠,他相信自己这位义父不会亲信这样的谣言。
张献忠这时面沉似水,看着李定国看向自己的眼神,目光略微闪开,紧跟着开口道:“好了,首先我先表个态,我是不相信定国会投靠蓝田的。”
张献忠这话说完,众人都没说话,而是等待下文,领导说话,一般都喜欢说个虽然但是。
现在他首先表示信任李定国,接下来就是看对李定国是否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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