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胸中升起巨大的不满。
王家可是小姓,却比自己这个姓万的,多拿了几倍,他们村还是不是万家庄了。
现在听到主任的发言,立即站起身,把手里的合同重重往会议桌上一拍:
“太欺负人了,凭啥给王家补26万,我家只有5万块?”
村主任才良看到贯财这个混子又开始撒泼,也是有点头疼:
“你喊啥,这补偿标准不是村委定的,也不是我个人定的,而是最上面定的。
国家规定,征地补偿款,是按征收土亩三年的平均产值再乘以6。
就你家的地,这些年都抛着荒。
村里头已经按着最高标准,每亩地1600块钱算了。
你们家总共是5亩2,算下来是49,920块钱,村里给你凑了个整数,怎么还亏了你了?”
贯财却不吃这一套:
“那凭啥庆来家,补偿二十多万?”
“庆来家的五亩地,以前种的都是有机蔬菜,每年的收入差不多是8600,算下来不正是二十多万。
你的地年年荒着,却想着和人家拿一样的补偿?!”
贯财耍赖道:
“那我家那地上,也种着菜呢?”
和这种人讲不通道理,村主任才良有点生气:
“那菜是你种的吗?
而且前三年,你家的地上,除了杂草,还有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补偿款是按着前三年的平均产值算的。”
贯财:“我不管,大家都是五亩地,我要求一视同仁。书记呢,我要跟我叔说。”
“啪!”
才良重重拍了下桌子:
“找你叔?万书记要在,还不得踹死你。
今天把你们叫过来,就是坐下来商量的。
就村里出台这个方案,你们要有异议,那就提出来,但不能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刺~~啦’
贯财‘腾’地站起来,动作太大,椅子横移了几寸,发出难听的噪声。
“谁不讲道理,福生,春贤,你们补偿款是多少?”
“五万。”
“五万二。”
贯财的声音又大了几分,伸手指向王立冬道:
“我们几家都是五万,凭啥王庆来家二十多万?”
,你说话就说话,手指着我什么意思。
王立冬双眼盯着贯财:
“凭我的五亩地,每年产值每亩都上万。
刚才主任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不就是眼红我家拿得多,所以你心里不痛快了。
而我家又是小姓,就想着从我家身上扯块肉下来。
贯财,怪不得你都四十多了,还拿着几千块的工资。老眼馋别人家的芝麻粒,自己脚边那么大只西瓜却不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