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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冬扫了一众官员,指着缩在一处角落里的大内总管道,“梁大官,烦请带我等拜先帝。”
梁大官一喜,赶紧跑上前,低头哈腰拱手道,“小公爷,齐衙内,各位国公爷,侯爷,请跟我来...”阑
一行人来到偏殿,王立冬看到里边站着不少人,自己的未来岳父和大舅哥也都在,上前打了个招呼后,就来到先帝棺椁前,按照规矩磕了三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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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重新回到大殿,王立冬看到地上的遗诏,捡起来看了看,正是他的作品,拍了拍上面的灰,看向宰相道,“这是先帝遗诏吧,怎么扔地上了?”
宰相曾公亮出列道,“齐大夫,这份遗诏乃是伪诏....”
王立冬愣了下,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有个官职,朝奉大夫,所以喊他齐大夫也算贴切。
“伪诏?”
他装模作样看了遍遗诏后道,“是老师的字迹,这玉玺印好似也没什么问题,曾相公为什么说这份是伪诏?”阑
曾公亮支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王立冬冷笑道,“就因为先帝把皇位传给福康公主,而不是传给‘伪太子’?”
曾相公皱眉道,“齐大夫,太子可是陛下下旨钦定的,可不是什么‘伪太子’。”
王立冬冷笑道,“钦定?!我记得赵宗全都没办过册封礼吧?就凭一份圣旨?”扬了扬手中的遗诏,“你见过我朝次册立太子不举行册封礼的?我手里的这份遗诏可是先帝亲笔所写,你们说是伪诏。那册立赵宗全伪太子的圣旨,我说也是伪诏。”
枢密使欧阳修拱手道,“齐大夫,太子殿下可是先帝在时册立的....”
瞥了这厮一眼,王立冬朝一旁的富贵道,“把沉从兴和段成泳带上来!”
没一会儿,威北侯沉从兴和其心腹将军段成泳,被几个护卫押进了殿中。阑
王立冬看着威北侯道,“把赵宗全和顾廷烨如何密谋射杀魏国公、安定郡王、南康郡王的过程和殿内的众位大人都说一遍。”
沉从兴垂着脑袋,说起了一个多月前,他们是如何谋划夺得储位的经过“....当时我们手里就一千不到的人马,这么点人根本抢不过另外三路人马,赵宗全父子就找到....”
赵宗全见到沉从兴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如今听到沉从兴大揭底,大怒道,“沉从兴,你这个忘恩负义....”
押着赵宗全的护卫,立即甩出两大嘴巴子,然后掏出一块黑布,把赵宗全的嘴给堵上了。
沉从兴心里苦笑,他也不想做二五仔,可t齐衡这厮下手太黑了,拷问的手段太阴损了,不老实交代就切老二....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等沉从兴交代完,一众宰执又问了沉从兴和段成泳不少问题....没有什么作假的迹象....
王立冬朝一众朝臣高喊了一声,“大理寺卿黄相公?”阑
一个长须瘦面紫袍大员出列躬身道,“齐大夫。”
王立冬道,“黄大人,谋杀两位郡王和一位国公,该当何罪?”
大理寺卿黄升朗声道,“‘大宋律例’卷五,谋杀郡王,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宅并没官....”
堂哥齐轩小声道,“衡哥儿,你和他们费那么多话做什么,直接把赵宗全父子拉出去毙了就是了。”
王立冬翻了个白眼,小声道,“大哥,这是大宋,不是倭国。
咱们这次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是勤王之师,可不能像土匪强盗似的,随意乱杀人,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堂哥齐轩心想还是在倭国爽快,看不顺眼就拉出去崩了!小声滴咕道,“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直接造反算了。”阑
王立冬道,“说的轻巧,你有没有算过,如果直接造反,大宋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