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烧针,可温度一直没降下来.”
王立冬越看越不对劲,拿过许嘟嘟的手,号了号脉,付丽丽惊讶道,“你会看病?”
王立冬对她做了个噤声的眼神,脉象洪脉极大,壮如洪水,来盛去衰,滔滔满指.面赤、大汗,喘气急、“嘟嘟是不是有头痛和呕吐的症状?”
付丽丽点点头。
“这不是发烧,应该是化脓性脑膜炎,俗称急性脑膜炎”
付丽丽被吓了一大跳,脑膜炎可是会死人的,而且死亡率可不低,“秉昆,你没看错吧?”
王立冬道,“几点打的退烧针?”
“应该是六点半左右打的。”
“普通发烧,半小时就退烧了,而且温度也不对,太高了。”王立冬抱起许嘟嘟,“我们马上去卫生所开转院单,然后去三院。”
付丽丽没迟疑,拿上钱,两人来到厂办卫生所,开了转院单,到了三院,经过医生检查诊断,的确是急性脑膜炎。
“要住院治疗,先去交费。”医生开了单子。
“我去吧,你看着嘟嘟。”王立冬拿过单子,来到缴费口,人不多,排了几分钟,就轮到了他,“十五块八!”
不算便宜,但这些费用可以拿到厂里报销,加上免费分房,工人工资虽然不高,物资也不丰富,但肩上的压力真不算大。
经过医生的治疗,两个多小时后,许嘟嘟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付丽丽大松了一口气,医生先前可是说了,要是高烧一直不退,就算治好了,很大可能会有后遗症。
她看了眼身旁的王立冬,真心感激道,“秉昆,谢谢你!要不是你发现,嘟嘟.呜呜呜.”说着说着小女人掉起了金豆子。
王立冬从兜里掏出手帕,转移话题道,“嘟嘟要住上几天,你怎么打算?”
“麻烦你帮我请几天假,”女儿这么小,付丽丽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住院,可她家现在就只剩她们母女俩,前夫根本靠不上,她父母被送去乡下劳动去了。
“你能不能帮我照看会儿嘟嘟,我回家那点换洗衣物。”
“行,”王立冬掏出车钥匙,“会不会骑车?”
“会。”付丽丽接过钥匙,再次说了声谢谢后,就匆匆出了病房。王立冬坐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无聊,起身走到病房外,找了个没人地方,抽了根烟,又去医院门口买了两份报纸。
等回到病房,翻了两页报纸,小豆丁就醒了,“周哥哥,我妈妈呢?”
“你妈回家拿换洗衣服去了。”
王立冬继续看报纸,没一会儿,小豆丁又发言了,“周叔叔,我想喝水。”
用得着时‘周叔叔’,用不着时‘周哥哥’,她妈可不是这种性格,小家伙这是向谁学的?
喂了小家伙大半杯水,王立冬重新坐下,没一会儿,许嘟嘟又出声了,“周叔叔,我想听故事。”
王立冬放下报纸,“想听什么故事?”
“好听的。”
你这要求倒是简单。
王立冬想了下,脑中飘过几千个小故事,“今天我就讲个邋遢大王的故事。”
“邋遢大王?名字就叫邋遢吗?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你听完就知道了。”
“哦。”
“合建村有个小男孩,外号邋遢大王,从小不讲卫生,乱扔垃圾,脏东西也照吃不误。
老鼠王国的密探尖嘴鼠看中了他”
“周叔叔,老鼠也有国家?”
“嗯,”
“在哪丫?”
“在我们脚下”见小豆丁又要张嘴,准备十万个为什么,王立冬脸一板,“许嘟嘟,妈妈没教过你,别人说话时,不能乱插嘴,否则就很不礼貌?”
许嘟嘟糯糯道,“讲过。”
“要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