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修早好,我们也不缺地,可上头的哥哥们没有动,也不好这个时候修宅子。”
这就是公主与皇子的区别。
公主可以修园子享受,皇子却不好轻动。
总要有个由头。
九格格道:“到时候要从九嫂家讨些苗木……”
舒舒大方道:“只管拿去,前几年稀罕,在暖房里养了不少盆花木,正经有不少品种。”
到了下午,雨就停了。
碧空如洗。
只剩下清凉,再有一旬就是中秋,舒舒想吃月饼了。
许是怀孕的缘故,想要吃什么,她真是馋的不得了。
下午的时候,舒舒就打发人往行宫膳房赏了银子,借用他们的地方,做了鲜肉月饼跟栗子月饼,总算是解了馋。
次日,一行人继续出发。
从密云到京城,总共是二百四十里。
都是大修过的官道,宽敞平坦。
圣驾出京也走这一条路,路上只用两日。
舒舒跟九格格掂量着,没有走那么快。
如此到了第三天下午,舒舒一行就到了京城。
进了安定门,舒舒就跟九格格夫妇分道。
舒舒一行往北官房去,直接回贝勒府,九格格夫妇继续往南走。
等到了贝勒府门口,马车停下,舒舒就有几分迫不及待。
六月初离京,中间隔着闰六月、七月,八月初回来,将近三个月。
福松五日一封家书,伯夫人这里每月也有亲笔信过去,可到底不一样。
她想家了。
福松带了桂元,后头还有各管事,在府邸门口候着。
“福晋,请福晋安……”
见白果扶了舒舒下车,福松带了众人请安。
舒舒叫众人起了,打量了福松一眼。
从福松二月里出门,姐弟也是半年没见。
早先福松看着温润如玉,可出身的缘故,总有几分不接地气的清贵,眼下就有些光华内敛,褪去了少年气,看着更可靠。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老话说的有道理。
舒舒笑道:“再有一个月就要成亲,也该预备起来,今儿开始不用守着贝勒府,等成亲了再当差。”
福松摇头道:“不用如此,阿玛、额涅那边都预备的差不多,并不需要我插手。”
这也是长辈的心意,福松就坦然受了。
舒舒想了想,就道:“不休长假,那就短休几日,这两月也辛苦你了……”
舒舒跟九阿哥不在,福松的精神就要紧绷着,又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福松这才点头。
舒舒又望向福松身后的桂元。
桂元的相貌,本比福松更精致,舒舒还记得当年第一回见时,眉眼如画、雌雄莫辩的美少年模样。
如今三、四年过去,桂元就有些“英年早肥”。
这个圆脸模样,倒是有些像当年的桂丹,看出是血脉同源的从堂兄弟。
依旧是同样的眉眼,可失去了纤细的身材,看着就少了几分精致,没有那么惹眼。
关键是不仅胖,桂元还黑。
原来他平日里是福松的助手,负责贝勒府的内务,平日还兼着外管事,不过并不在城里走动,而是专门负责巡庄事宜。
舒舒见了,不好说其他,只能道:“你也辛苦了。”
桂元忙躬身道:“是奴才分内之事。”
舒舒颔首,转头对福松道:“从密云带了不少特产回来,你看着给大家分一分,张大人那边多送一份。”
福松腼腆一笑,点头应了。
相应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