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聚了过来安静听着。
“正黄旗次之,麋鹿三十头、马鹿六十六头、鹿三十七头、狍子二十七头、獐子十七头、狐狸八头、野兔七十四只、山鸡四十二只……”
“镶黄旗最少,鹿二十二头、狍子十二头、獐子九头,狐狸六头,野兔五十三只、山鸡十几只……
七阿哥、十三阿哥与保泰听了直磨牙。
镶黄旗的麋鹿跟马鹿都没有,不用说,被正白旗的人拿走了。
要是没有正白旗这一招,明显是正黄旗猎物最多!
围场上这一优,本该是正黄旗的!
正黄旗合兵最早,驱赶鹿群的时候也最严密,缴获丰厚也是情理之中。
九阿哥听着眉开眼笑,道:“这加起来大小猎物四百多了,可真是不老少!”
小猎物分给护军们,大的就是他们三人的,一人能分好几车野味儿。
大阿哥揉着拳头,看着九阿哥,面带不善,道:“既来了围场,晚上也别闲着,等到晚膳后,直接来耍耍布库!”
九阿哥忙退后两步,在雅尔江阿后头躲了,道:“大哥您跟王兄比,弟弟在旁给哥哥们观战道彩!”
关键是自己做东的念头,还没有完全熄灭。
晚上这一轮,正好可以。
不用自己流血流汗,就能直接赚东西,才是最好的生意。
大阿哥就望向其他人,道:“还有谁来?晚上比立射跟布库,既凑到一起,都好好松散松散!”
三阿哥费了心思,结果落得个不输不赢的下场,正心痛不已,听了大阿哥的话,眼睛一亮,就道:“大哥,那是不是也设个彩头?总不能白比吧?”
又不是小孩子了。
这玩耍也不是真的玩耍。
大阿哥稍加思量,道:“那就是每一局,下场者双方预备彩头,胜者通赢,预备的东西,以五百两银子的折价为上限。”
三阿哥立时摩拳擦掌道:“好,那弟弟也凑凑热闹,博个好彩头,为明日八旗行围转转运……”
七阿哥本不想掺和,可听了三阿哥的话,就道:“那也算我一个。”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
可是谁让兄弟里有个九阿哥,明日也在掌旗之列。
七阿哥觉得,有些事情该信也得信,不用硬别扭着。
八阿哥正想找机会兄弟之间脱颖而出,跟着说道:“我也跟哥哥们亲近亲近。”
十三阿哥看着九阿哥,眼见着他不接话,又望向十阿哥。
十阿哥移开眼,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十三阿哥又望向保泰,道:“堂兄您呢?”
保泰想着皇上的训斥,不能太怯懦,就道:“我也下场试试!”
他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裕亲王府。
布库那场胜算不多,可是立射应该能有个中不溜的名次。
总是不战而退,皇上怎么看?
十三阿哥收尾道:“那就再加上我!”
如此一来,晚上要比立射跟布库的就是七人。
九阿哥看了眼四阿哥,又看了眼十阿哥。
总不能只拉着这两人押彩头吧?
那输赢也没有什么意思。
他就望向众人道:“我坐庄,押胜负,哥哥们要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可以押自己一注!”
大阿哥皱眉道:“胡闹!这是嫌被骂得轻了,在汗阿玛眼皮子下开赌局?”
八旗禁赌,可不是说着玩的。
他们是皇子身份,越发该以身作则。
四阿哥也是满脸不赞成地看着九阿哥。
八阿哥则是看着九阿哥,心里犯嘀咕。
九阿哥竟是提议赌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