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而是身子一侧,让出半个身子,然后去抱大阿哥的腰,打算推他下场。
大阿哥却是看破他的动作,趁着他没有落脚的时候,拌了他一脚。
雅尔江阿的身子就往毛毯外栽去。
正好八阿哥跟保泰站在那里,忙上前一步扶住。
雅尔江阿的一只脚已经踩到毛毯边,算是出圈,倒是不耍赖,望向康熙,羞愧,道:“汗阿玛,儿臣输了……”
康熙看着雅尔江阿道:“骑射是八旗根本,布库强身健体,日常操练不可懈怠,你们已经不是孩子了,不要让朕操心。”
雅尔江阿垂手听了,恭敬应了。
康熙又望向其他人,其他人也都老实站好。
康熙面上多了肃穆,起身走到众人跟前,道:“开国诸王,栉风沐雨,以百战定天下,尔等与国没有寸功,也没有到安享富贵的时候,勿要忘了根本,也莫要让朕无人可用,朕盼着你们体国忠贞,日后若起战事,披甲领兵,方能不辜负祖宗雄风!”
“呼啦啦”的,众人都跟着跪下领命。
康熙点头道:“起喀!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安置!”
说罢,他就带了太监、侍卫出了偏殿。
众人恭送。
大阿哥跟雅尔江阿对视一眼,已经后悔了。
只想着松散松散筋骨,结果又挨了一耳朵的教训。
一行人出了偏殿。
何玉柱提着膳盒在外头候着。
方才他奉命去行宫膳房要姜汤,回来的时候,赶上圣驾在,没有传召,不能进殿,就在外头候着。
这半个时辰过去,姜汤估计早凉了。
大阿哥脚步顿住,看见了何玉柱的膳盒,跟九阿哥道:“回去将姜汤热热喝了,早些睡着。”
九阿哥应了,谢过大阿哥。
众人散了。
九阿哥跟十阿哥住一个院子。
九阿哥本想着从这里出去就传太医,想了想还是放下,跟十阿哥小声道:“瞧着不像,明早再说吧!”
要不然的话,显得他多娇气似的。
这看布库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看完就到了传太医的地步。
十阿哥点头道:“看九哥您自己,要是明早想要去围猎,就去围猎,这回应该不用像今天这样操心费力。”
“嗯,嗯……”
九阿哥也在想着,明早再看看。
围场空旷,夜半风声鹤唳。
九阿哥被吵得睡不着,就错过了觉头,早起双眼乌黑,嗓子就有些暗哑。
十阿哥见状,不由担心道:“九哥是不是真着凉了?”
这传了太医,都不用虚应行事,看着就是不舒坦的样子。
九阿哥道:“昨儿晚上风声太大了,五更才合眼,正困着……”
不仅是声音大,听着也瘆人。
鬼哭狼嚎。
这荒郊野岭的,这一寻思,就更容易自己吓自己。
生生的吓精神了。
十阿哥道:“那正好传太医,然后九哥就好好补觉。”
十阿哥说着,就吩咐何玉柱去传太医。
过了一刻钟的时候,太医随着何玉柱过来,给九阿哥请了脉,又望他面色,问道:“贝勒爷是不是夜不寐?”
九阿哥揉着太阳穴,道:“头疼,就睡不着,身上也冷。”
太医就道:“贝勒爷这是染了风寒的症状,那臣就开个驱寒促眠的方子,您吃两天……”
九阿哥道:“少放黄连。”
太医道:“黄连清热解毒,祛的是湿热,贝勒爷您这是外感风邪,需驱寒,用麻黄、桂枝防风、白芷这几样。”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