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说道:“恩公可是不信。”
“若是你一人上山,怕是未进山门,已入冥泉。”王奇正色说道,“此时那沈家人必是严阵以待,一旦发现你我,直接灭杀,那沈家人即敢如此造谣,怎会让你上得山门,根本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说不得此时已经张网以待,候着你我呢。”
“这...这..怎会如此!”萧含烟张目结舌,不敢想像这名门正派会如此做事,她又道:“那无尘山庄都不查探一下,便定人死罪吗。”
“大门大派,诸事繁多,哪能事事明查,况且此事由整个沈家上报,不由得人不信,再者....他们沈家乃四大支脉,千年世家,自有关系,把此事定了性质,也应易如反掌。”王奇说道,事关整个家族存亡,正是无所不用其极也。
萧含烟此时已平复心情,她才知这是非曲直,并不是那般简单就能说的明白,她看王奇不紧不慢,应当是已有对策,便问:“若依恩公,又该如何?”
王奇笑道:“先乱其心,再破其志,你且在此等候,待我去行事,不出三天,此地必乱,到时你我再上山,一定成败。”
“谨遵恩公之命。”萧含烟说道,见这少年淡定从容,也放下心来。
沈家议事大殿。
沈大长老正安坐殿中,他面前正是那张纪二位长老,原来此二人也未走远,只是隐去身形,看此事后续发展,如若无事,则回来请罪,若有不谐,则一走了之。
毕竟这里有他们百年经营,难以放下,由简入奢易,再入简难矣。要是真走了,一切从头开始,散修之难,难如登天,再说他们也有家人,若是畏罪逃走,家中人等也必不好过。
“你们倒是回来了,做下如此之事,当真该杀!”沈长老恨恨说道,望着眼前二人,怒气冲天。
纪长老当先说道:“大长老息怒,家主一意孤行,我等也是良言难劝啊。”他愁眉苦脸,深感无奈。
“不错,我等尽力规劝,奈何家主心有执念,已然入了魔境,再难回头。”张长老也附会说道。
他想了想又说:“当日家主刺伤那杨城主后,仅有其道侣逃出,本来已入我等阵中,谁知竟有路过之少年高手,也有一枚剑丸,他道法高深,出手便是剑气雷音,只是几息之间,便把家主擒住,而那女子也手持极品宝器,我等实是难以抵挡,这才不得不逃。”
“可知那少年是何等境界?”大长老问道。
张纪二位长老皱起眉头,他二人可是未与那少年交手,只有一次飞剑碰撞,还被吃了一把剑,实是不能断定修炼境界,最后还是张长老说道:“应该是炼气后期修士,他还有一真言定身咒,厉害非常,家主便是两次被震住神念,才失手被擒。”
“那人还有一门道法,可点化飞剑,我那青渊剑被他一指化成微尘,随后张口吞下。”纪长老说到此处,仍是心痛不已,那把飞剑是他数百年积蓄所换,正合他道体功法,没想到却被那少年一指毁去,每每想及,后悔万分。
沈长老闻言沉默不语,他也不知这是何道法,点化飞剑,莫非是昆仑派的玄妙微尘归一真经,他也只听闻过听此术,能化物成尘,但此术要求甚高,一般只有金丹修士才可练成。
随后又摇了摇头,先不说昆仑派离此太远,便是有弟子下山,也只会去西荒沙州历练,少有人会来此地。
他叹息一声,这一切都怪家主入了魔,便是老家主又何尝不是,说道:“且把那二人画出,展示公众,以告天下,知情上报者,重重有赏。”
“是,长老。”二人退下。
清玉城这两天是热闹了起来,正逢四脉晋升之时,那沈家主被人所擒拿,竟然不知生死,也是一件奇事,情色之事一向为市井谈闻最热,大街小巷尽在议论此事。
今日辰时,四大门楼张榜告示,贴出王奇与萧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