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虽然惨了一点,但两个人重新学习后职业规划都发生了改变。
赵和贞对理科更感兴趣,最后去专修数学和物理。
傅长容却对天文和航天更感兴趣,于是也改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两年后,俩人重新入职学校,最常去的地方是当初他们发生意外的商场,据说每周都要去一次,只要去一次就要坐当初那个电梯,来回好几趟,多年不变。“这个恋爱模式倒是新奇,就是对我们理工人太不友好了,你不知道,我上个月追一个学妹,她就问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带她去坐商场电梯,教授他们谈恋爱
就不能换个地方谈吗?”
身边的朋友,老师和学生们都默认俩人在一起了。
毕竟,他们房子买在了对门,上班一起,学习一起,隔一段时间就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连俩人在一起的气场都跟人不一样,这不是在一起是什么?
只有俩人知道,他们只是朋友,只是在密谋回家而已。
对于回家,赵和贞从不怀疑,她觉得她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
但当傅长容研究的深入,俩人对是否能回去开始怀疑。
很多东西都只在猜想阶段,即便有些发现,目前也没有技术能达到穿透两个时空。
而且,他们的灵魂又要怎样脱离身体呢?
真到实行这一阶段时,才发现前面还横亘着一座大山,搬不开,一时也越不过去。
别说赵和贞,就是傅长容都有心灰意冷之感。
一直自律勤勉的俩人终于在巨压之下暂时性摆烂,“听说酒能解愁,醉了心里就没那么难受了。”
赵和贞没喝过酒,想要试一试。
傅长容犹豫了一下后道:“那试试。”他也未曾醉过。
俩人家里都没酒,傅长容也懒得出去,掏出手机直接叫跑腿。
虽然是第一次喝酒,但赵和贞酒量比傅长容还要好,一瓶干光,傅长容已经抱着脑袋沉思,赵和贞却只是脸色潮红,眼神却还亮晶晶的,一看就很精神。
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见傅长容的杯子还是满的,也不催他,自顾自的碰了碰他的杯子后道:“来,你说,是大晋的酒好喝,还是现在的酒好喝?”
傅长容含糊的回了一句道:“都不好喝。”
赵和贞大力的拍着他的手臂道:“文人爱酒,你怎么能不爱呢?你又这么多愁绪,更该爱酒不是,怎能不知?”
傅长容被拍得生疼,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确定了,“你也醉了。”
“我没醉,我还清醒得很呢,你才醉了,”赵和贞起身,“我家有酸梅汤,我给你酸梅汤解酒。”
她去冰箱里拿酸梅汤,一边还叫傅长容看她,“你看我是不是走得特别直?”
傅长容呆愣地看着她,点头,赵和贞把酸梅汤给他,笑得特别傻,“所以我没醉吧?”
傅长容接过酸梅汤喝起来,心中腹诽,走的是直的,但能问出这话来便显见是醉了。
赵和贞一腿撞在椅子上生疼,就忍不住去踢它,眼泪哗哗的流,“连个椅子腿都欺负我,当我好欺负啊!”
傅长容连忙递给她纸巾,又要去看她的腿,结果才起身走两步就眼前发花,一下倒在地上。
赵和贞见了又乐起来,干脆也盘脆也盘腿坐到地上去,“你这酒量不行啊,我祖父爱酒,你这酒量怎么上我家提亲,过我祖父那关?”
傅长容一愣,扶着额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赵和贞浑然不觉,挥手道:“罢了,你也不必要忧心,你是祖父亲选的,别说酒量不行,便是不会喝酒,祖父当也不会介意。”
傅长容虽然醉了,脑子却还在,他歪头想了想,许多未解之处一下就通了,“出事前,我们两家正在议亲?”
“是啊,”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