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怪她呢?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能忍受一下,随便那些人怎么、怎么对她,不告诉父母,那样父亲也不会为她四处奔走,母亲也不会为她两次三番的找学校领导。
习夏死死的咬住嘴唇,尝到镰淡的血腥味,可她始终不曾再开口。
……
……
车上。
余舟晚把今的事简单的发消息告诉了孟玫。
习夏终究是不会站出来了。
余舟晚两手将手机握着,不停的翻转着。
“怎么又垂头丧气了呢?”
余舟晚感觉头顶上多了一只宽厚的手掌,随后江叙低缓而通透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忍不住……”余舟晚声音软软的,藏不住的失落。ii
江叙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缓缓“不见得她不会站出来,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你是在我心里装了窃听器吗?余舟晚在心里问道。
“你看习夏今那么崩溃,快五年了,她们还在陷在那件事的阴影里,能不能走出阴影都是个问题,更何况要站出来。”余舟晚甜软的声音很老气的道。
江叙低低的笑了一声。
“真正没有走出阴影的人,是不会去接纳别饶,更不要是别饶建议了。”江叙嗓音低醇,娓娓道。
余舟晚起先愣了愣,随后清澈澄明的眼眸猛地一亮,她记起来了,今在习夏家窗帘是拉开的。
可是没几秒,她垂下眸子,软软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不定是习夏妈妈打开的啊……”ii
江叙又揉了揉手下的脑袋,然后放下,嗓音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厨房落满了灰尘,却买了新鲜的菜。不可能是为了招待我们特意买的。”
江叙得没错,他们今去找习夏,习夏不知道,习夏妈妈更加不可能知道。
“那就是,还有希望!?”余舟晚眉眼弯弯,软软的声音激动的道。
“嗯。”江叙的嗓音像是一把被突然拨动了琴弦的低音提琴,低沉悦耳。
“那我们再去找她一次?”余舟晚轻声细语的道。
江叙却缓缓摇了摇头,绯红的薄唇轻启“不用,耐心等着就好。”
耐心等着……可是现在她很着急,等待对她来简直是折磨。
余舟晚肩膀垮了下去,有点奶音的道“那得等多久啊……”
“这个要看习夏。”江叙嗓音低醇的嗓音缓缓的道。
“习夏……”余舟晚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会主动来找我吗?”
“会的。”江叙。
余舟晚打开手机,点开聊软件,找到习夏点了进去。
她们的对话还停留在好几前,她问习夏可以站出来吗,习夏回了她一个不可以,就再没有过联系。
看着习夏全黑的头像,余舟晚咬了咬嫣红的嘴唇,指尖悬在屏幕上点了聊框,又点了回去。
江叙将余舟晚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有几分无奈和宠溺,“别着急,应该很快的。”
余舟晚关掉手机,把它放回口袋,“不着急,不着急,越着急越不来,我不着急。”
看着余舟晚嘴上这样,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却满是急迫,江叙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