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脑子,那都是光输牌的人。你都没见过印安东怎么打牌,那才是牛人呢。
印安东看到柴登科还要吹下去,连忙堵住他的嘴,直接说,你可别瞎说,我打牌哪有你说的那样, 你怎么啦,我打牌跟你还不一样吗?难道我还能打出花儿来吗?竟在那瞎说。
虎子哥不知道柴登科打牌水平高,湖东省流行的都是那种够级的打法。一般是六人,三人一组,三人一组,分两组。在湖东这一组一般都叫一帮,三人一帮,三人一帮, 六人正好是分成两帮。
虎子哥打牌少, 但他对打牌的规则却是非常清楚。不过,在他心目中打牌确实是浪费时间。光摸牌的时间都那么长,然后打牌的人吆天喝地,整个楼道里都能听到哪个宿舍在打牌,打牌的宿舍就跟贴上标签儿一样。
印安东打了个哈欠,他笑着对虎子哥说,我已经困得不得了了,今天玩儿的实在是太尽兴了。
柴登科倒是笑着说,这还叫尽兴?这都没过12点呢,看你困成那样儿。就跟吸了大烟一样,你说你至于吗?上学的时候你不是精神头儿好的不得了吗?现在竟然蔫儿了,真是服你了。你听听楼道里哪个宿舍里还有打牌的声音,他们打牌现在打得正嗨呢。
虎子哥也不愿意听柴登科这么,他直接对柴登科说道,登科,抓紧带你老同学休息去吧。玩那么久干嘛呢, 也没多大意思还是好好休息, 休息好更重要一些。
告别虎子哥,回到宿舍的印安东躺在床上。他没想到柴登科他们过的这个日子竟然跟神仙般一样,吃喝玩乐,简直就是一条龙,这个宿舍啊,还真是不错。人多也热闹。印安东想了想,他刚到港城建设之后,宿舍里人也多,打牌玩乐得也都很热闹。印安东觉得,这一年年,就跟轮回一样,过了一年又轮回到这里来了。
而柴登科直接拿着水杯又出去了,他们这个玩儿简直太疯了,早晚要玩儿够,玩到尽兴。
印安东躺在床上,这个院子还算安静,只偶尔传过来打牌的吵闹声,印安东听了听, 好像还不只一伙打牌的, 看来这个今晚还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除了楼道里的喧喧闹声, 窗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这栋宿舍楼离城市主干道还比较远,在这里也听不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声音。
这里相对还是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院子里的庭院灯非常简陋,投射出柔和而又孱弱的光芒。
偶尔能听到院子里自行车穿过的声音,印安东起身关上灯。他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天的事,柴登科他们这个玩儿可真是太兴奋了。
印安东是胡思乱想,起身来到窗前,窗子是老式的铝合金窗,印安东打开窗。
他点上一颗烟,随着烟雾吐出,吐出的烟雾迅速从窗户窜出去。
红色的烟头在室内发出光亮的红光,红光也映红了印安东的手指,这烟头透着红色光芒,烟头中间通红发亮。
从这个窗子能清晰地看到传达室,现在这个时间宿舍楼里的人还有往外出的。看来青年人的活力还是非常大,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累呢?
这选择了不同的行业,就有不同行业的工作环境。
山风微澜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