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呕吐,像是抽搐一样,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失去控制。
柴登科捶着他的后背,手不再那么用力,冉小鹏终于吐到不能再吐。
柴登科说,冉书记,我看你还是先漱漱口,再洗把脸。
柴登科看到冉小鹏的脸色明显的变得有点发白,冉小鹏的酒量比印安东差的太多,今天晚上他喝的这个量已经超了不知多少。
上岛一品这个酒虽然不是高度酒,但度数并不低,再好的酒,喝过量,对身体都有伤害。
冉小鹏心里冷哼了一声,没想到今晚最先出丑的反而成了他,而且是让柴登科看了个明明白白。
冉小鹏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登科,让你见笑了,我也没想到今晚会吐酒,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跟安东喝的这个酒还是有点急。
柴登科笑着说,就是啊,你们两个也太拼了,有必要把那一杯酒一口喝下去吗?大家吃饭就是聊聊天儿,又不是拼酒,这样喝对身体也不好啊。
冉小鹏勉强笑着说,是啊,喝酒不就是图个痛快吗?谁知道你那个同学那么能喝,而且喝酒也不打嘴官司,他要是稍微矜持一点,我们的酒喝的就少一点。
柴登科一听冉小鹏这么说,心里顿时骂起来,这个冉小鹏还真是够不要脸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印安东不矜持,这是什么逻辑呢?人还能这么不要脸吗?
想到这,柴登科不再搭理冉小鹏,但还是笑着说,我那同学其实并不能喝,今晚上也是来蛤蟆额啊立正,硬撑着。
柴登科一说这话,冉小鹏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到底谁是癞蛤蟆呢?到底谁在硬撑着呢?这个事还真是说不明白。
冉小鹏渐渐的趋于平静,他又洗了一把脸,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鞋上也沾了一点吐出的污渍。
他撕下一块卫生纸,把自己的鞋仔细的擦了擦,又沾上水,擦了一遍,直到把鞋起来擦得干干净净。
吐完酒的冉小鹏意识明显清醒了许多,他忽然想到,今天晚上印安东喝的酒估计已经严重超量了。
山风微澜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