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刘长在各方面都占据着优势,战斗根本没有持续太久,刘长都没有杀的起劲呢,战事就结束了,匈奴人大量的溃逃,也有不少投降
的。
刘长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令杂布去找出稽粥来!
先前在营地里引起骚乱的几个使臣,此刻只剩下了两位,在他们的带领下,杂布很快就揪出了那位“稽粥”,这人鬼哭狼嚎的被拽到刘长面前,不断的求饶,大声喊叫。
“他在说什么?”
“他说自己不是稽粥…”
刘长皱着眉头,跳下马来,一把抓着那人的脖颈,愤怒的质问道:“你若是说实话,我能饶你一命,否则,我现在便杀了你!”
那人再次大声高呼了起来。
使臣再次翻译道:“他说自己不是稽粥…是稽粥让他来冒顶的…大王,我们先前也觉得不对劲…这厮可能真的不是稽粥…”
刘长暴怒,一把将那人摔在地上。
“这厮甚是狡诈…他若是不在这里,那他到底在哪里呢?
刘长确实很失望,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战就能取下稽粥的首级,立下大功,可没有想到,稽粥如此狡诈,虽说这战攻破了一个大部族,斩获颇丰,可抓不住稽粥,那这点斩获根本就不算是什么。
“全军休整!迅速派人去告知师父!”“稽粥不在北!”
刘长便在这里休整了几天,押解着这些俘虏,前往与韩信汇合。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国的李左车部,却遭遇了大敌,而与他们交战的,并不是稽粥,而是冒顿的三子闼固。在护涂按着陆贾的说服,派出人手来,奉承闼固,表现出愿意奉他为主,继续追杀稽粥的想法之后,闼固便彻底放飞了自我,他迅速朝着北方猛攻,想要拿下祁连山周边的诸多地区,来稳定自己这个新单于的位置。
随即,他就跟正朝着这里出发的唐国军队遭遇,闼固也不怂,双方大打出手,交战了个多使臣,留下了数千人的尸体后,闼固撤离了这里,而唐国军队这里,伤亡也不少,李左车并没有料到敌人的主力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他正愁着找不到敌人的下落,在明确敌人的位置后,李左车也即刻做出了安
排。
这一次的战役,与先前不同,匈奴人不再全力与大汉交战,行踪不定,内外战局都格外混乱。
就在北方开始交战的时候,长安之中,太后却在设宴款待群臣。
宣室殿内,太后板着脸,看起来颇为严肃。
群臣坐在两侧,神色各异,不少大臣此刻都有些不安。张良也受到了邀请,坐在群臣之列,父子俩能同时出现在
这里,倒也是罕见。
“许久不曾跟诸位大臣同饮,甚是思念,今日特意召见。
“诸公可还无恙?”
“臣等无恙!恭问太后无恙?”“我也无恙。
层后打量着众人,对张不疑说道:“不疑…在座之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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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年轻,可以为众人敬酒!”
张不疑急忙起身,为身边的大臣们敬酒,不少大臣,拿着酒盏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层后指着张不疑说道:“这些时日里,不少大臣弹劾不疑…不疑年轻,不知礼,这盏酒,就当是他与诸公赔罪,还望诸公都能宽怒他啊!”
“不敢!”
张不疑的忽然到来,让群臣产生了一种不安,大王是否要逐渐用这些年轻人来取代自己呢?来而张不疑铁了心,想以阳谋来除掉他们,要么被我干掉,要么干掉我之后被大王干掉!面对这般头铁的二傻子,群臣只能请出张良,希望他能劝住自家这个二愣子。而这一切,在太后这里恍若明镜,看的清清楚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