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样的学问呢?”
“若是没有...那你就去创造出来,这不就有了?”
刘安那略显茫然的眼神里,忽然射出了光芒。
........
“就在朕的眼皮底下,居然有官吏敢鱼肉乡里?!”
“你个廷尉是干什么吃的?!”
“你过来!”
刘长抓着张释之,甩来甩去的,张释之这八尺男儿,在刘长手里,就跟个孩子一样,险些摔了个倒栽葱。
眼看陛下就要动手,张释之这才解释道:“陛下!检察是御史,收税是张左相,臣实在不知这些啊....”
刘长呆愣了一下。
沉默了片刻,方才骂道:“当初蒯彻教唆师父谋反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张释之目瞪口呆,他反正是看出来了,今日陛下就是要揍他,他索性也认命了,“臣失职!请陛下惩罚!”
只是,刘长并没有殴打他。
“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去船空司县,查一查当地的官员....秉公处置!”
“唯!”
张释之起身就要走,刘长又叫住了他。
“我听闻郑阳里南有两个孤儿,一个跟勃差不多的年纪,一个还在襁褓之中,没了父母...将他们两人接回来,送到季布的府邸里,让季布当成自己的亲孙子来对待!”
“唯!
”
“禄!”
“陛下?”
“削季布三百食邑!令其用心整顿地方吏治!”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