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我认为,读书也未必就能
成神医,还是要多练手…多实践。”周亚夫看向了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浮丘伯。
“这就是我的想法,不知您如何看待?”
浮丘伯笑了笑,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反对的意思,他询问道:“将军既然做出了决定,何必又来太学呢?老朽没有什么功劳,只是因为陛下的厚爱,暂时为他治学,您不需要询问我的想法。”
周亚夫摇摇头,“我四处征战,可操办学府这类事,我不曾办过,我需要有经验的人来帮助我,告诉我该如何去做。”
众人都准备说些什么,浮丘伯却伸出手来,制止了众人。
“诸君,车骑将军做事,无需过问我们,他来这里,是为了让我们献策,不是让我们商谈是否可行。”
在这些年里,浮丘伯在太学一直都是贯彻不参与庙堂的路线,无论是太学生,还是这些老师们,浮丘伯允许他们发表自己的想法,却不愿意让他们参与到庙堂里的一些矛盾和麻烦事里。
浮丘伯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就不说话了,当然,他们不会反对周亚夫,可是,也绝对不会为他献策。
浮丘伯沉思了许久,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策略,他以太学为例,将太学的考核制度,学年制度,老师的招募方式等等都做出了一个详细的教学,周亚夫听的很认真,时不时点着头,浮丘伯最后又拿出了纸张,边说边写,在浮丘伯的带动下,也有几个太学的老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浮丘伯将这些交给了周亚夫,周亚夫拜谢之后,走出了大门。刚刚走出书房,周亚夫就看到了年幼时的陛下。
周亚夫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并非是陛下,而是代王。
代王此刻站在书房外,看着周亚夫所带来的两个把守在这里的甲士,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一旁还放着两个席,两个甲士都板着脸,一动不动仿佛不会言语的雕塑,可这并不妨碍代王的热情,代王是越说越开心,说着说着自己还笑了起来。
周亚夫狐疑的走上前,代王看到他,好奇的打量着他。
“怎么回事?”
“将军,代王看到我们把守在这里,说我们太累,特意弄来坐席,让我们坐下来。”
周亚夫笑了笑,“坐下!”
“唯!!!”
甲士们即刻坐了下来,可依旧很规范,神色严肃,周亚夫带出来的兵都是一模一样的,战斗力极高,严谨,严肃,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白起带的兵呢。
周亚夫也直接坐在了这里,看着面前的代王。
代王看起来几乎与当初的陛下一模一样,神色是那么的相似,只是,代王的眼神很温柔,非常的纯净,仿佛不夹杂任何的东西,“代王啊,臣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想法。”
刘勃有些茫然,“您可以询问您身后的这些人,他们都是有才学的贤才,我连论语都背不会……”
“是这样的,如今民间缺乏医者,我准备弄一个学府,专门教导医者,教他们对疾病的应对之法,让他们背下来,然后到各地去治病,起码能做到一定的救治……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勃再次点着头,“我明白!”
“那你觉得这件事如何啊?是好还是坏啊?”
“能救人,当然好!”
方才那位医家忍不住开口说道:“让他们到地方,就是最简单的小疾,他们也可能因为误诊而治死…危害甚大…”
刘勃狐疑的看着他,“可是我阿父说,底层百姓很是贫穷,很多时候,若是得了疾病,只要没到死亡的地步,就不会轻易去看,若是小病,干脆就是直接扛过去……难道我阿父是骗人的吗?”
“这…这…我并非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