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乐舞声。
他慌慌张张的冲到了赵佗的面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在赵佗的身上,赵佗眼疾手快,急忙闪开,赵始就直接摔在了赵佗的座位上,赵佗骂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王位吗!?!”
“阿父,庙堂的书信!长出事了!
”
“什么?!”
赵佗连忙从他手里接过书信,低着头,看了起来。
那一刻,赵佗的神色大变,浑身一颤,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倒地,赵始惊恐,连忙上前扶住他,那一刻,赵佗只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武都的地动在他的身上再次爆发,赵佗死死抓着手里的书信,整个人都沉默着,赵始却说道:“阿父,我已经令人准备马车了,我们去长安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佗颤抖着开口说道:“不必了。”
“若是长出了事,那就不必我们亲自赶路,会有人押着我们前往长安的。”
“长不会出事的!
”
“仇视长的人那么多...我很担心,他如今的安危....”
赵始瞪圆了双眼,“这怎么可能啊...谁有这个胆量啊...”
“想让长一睡不起,拥立新君的人,可不在少数啊,最能升官的方式,莫过于拥立,这些人本来就不喜欢长,况且有这么好的机会....来人啊!
取笔墨来!
”
“阿父....”
“你将你几个弟弟,派到交趾那边,巡查一下民情....”
“这又是...”
“速去!
”
在刘长醒来之后,这个消息方才传到了南边,在南边,同样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谁也没有想到,反应最为激烈的居然是长沙国,长沙王的军队在灌婴的带领下直接逼近南阳一带,对长安虎视眈眈,可他们并没有像河西国和唐国那样的挑衅,只是在无形之中给与压力。
在群臣的眼里,这是要谋反。
而在灌婴的眼里,他是在给长安那些想要对付陛下的人给与压力和威胁,让他们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
......
而在长安,刘长却已经可以下地了。
这身体,让太医都有些啧啧称奇。
这简直是非人啊,躺了那么久,休息了几天,就能走路,再过几天,怕不是就生龙活虎的,在昏迷的情况下,还能硬抗那么久,这身体简直就是天赐的。
每当刘长起身走动的时候,太医们总是围绕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进行检查,就是怕他身体出了什么隐患,看着为自己诊断的太医,刘长满脸都是温柔的笑容,他乐呵呵的询问道:“夏公呢?夏公怎么不在啊?”
“咳,陛下,夏公身体有恙,在家里养病呢...”
“朕好久没有见到他,心里甚是想念啊,派人去将他请回来呗?”
“陛下,他年纪大了,先前四处奔波,身体实在不好,无法前来...”
“那就太可惜了,劳烦转告一声,让他一定要前来拜见,等朕稍微好点了,也会去见他的。”
刘长正在说着话,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隐约听到了甲士的声音。
刘长抬起头来,就看到韩信冲进了殿内。
“老师!
”
刘长大喜,勐地起身,可韩信的脸色却有些不对,他此刻正凶神恶煞的盯着刘长,朝着刘长就快步走来,刘长本想过去给老师一个拥抱,可是从他的表情上,他依稀察觉到了不对,情不自禁的就开始后退。
韩信快步接近,刘长不断的后退,两人在厚德殿内上演了一处追逐戏。
“老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