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极为迫切的想要得到认可,却又因为上次的失败而对自己的才能有了自我否定。
晁错不动声色的说道:「殿下能轻易的理解我的话,做出了政策,这很好,不过,我被关押在廷尉如此之久,殿下却不曾想过营救,莫不是怕我夺了殿下之功?」
刘安急忙解释道:「并非如此,实在是那个张释之太难对付,我实在是不敢靠近廷尉....」
「殿下乃是太子,何以惧怕一个张释之呢?您若是要杀他,有人还能拦得住您吗?」
晁错很生气,他就不明白了,这位太子为什么就不能学一学他的阿父呢?陛下在太子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已经带着人马冲匈奴了,别说廷尉了,就是匈奴单于都拦不住他,被他追的满地跑。
那般嚣张跋扈的人,怎么就生下如此的乖孩子呢??什么事都要讲规矩,能讲规矩的还能是个好天子吗?
刘安苦笑着,「若我为天子,既然不必畏惧,可如今只是太子,他又深得阿父的宠爱...」。
「殿下难道就没有办法对付他?」
「有,可我不能那么做,张释之并非是与我有私仇,他只是为了律法,想通过我来增强律法之权威,而律法的重要性我是知道的,这是根本,如今不过吃些亏,就能让律法深入人心,我愿意这么做。」
晁错眯了眯双眼,没有再说什么。
刘安将他请进了殿内,虚心的请教,可奇怪的是,无论刘安如何询问,晁错却不愿意为他解答,只是摆出了很生气的模样,进行反问。
「考核的试题我已经做了出来,就是不太明白这水准是否过高,我收集的都是各地的难案,就怕他们年轻,还没有能力来解答这些,您觉得这合适吗?」
「什么?如此简单的东西还需要问我吗?我不是都说了吗,考核的制定是要从大局出发的!」
刘安想了片刻,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您的意思是,让我不要理会这些试题和考生,而是专注于政策对大汉庙堂的影响和作用??你说的对,这种事可以让官吏去做,我需要做的是全局的大事...」
晁错也不回答,不断的反问,刘安却「明白」了晁错一个又一个想法,这让刘安对晁错敬佩不已。
冯唐坐在一旁,看着嚣张跋扈的晁错,越看越觉得是那么的顺眼。
这后生不错。
厚德殿内,刘长正在大口吃着肉,两个手都是油乎乎的,浑身也都是油乎乎的,已经到了吕后看到就得挨揍的地步,他吃肉的模样非常的凶残,两只手抓着肉,直接撕开了就吞,堪比饿狼。
匈奴单于跟他一比那都算是有涵养的,扶余野人跟他比起来都是文质彬彬的。
刘章站在刘长的面前,正详细的诉说着近期内所发生的情况。
掌握绣衣的刘章,平日里在长安无比的低调,可这些年绣衣在暗地里的实力已经增加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绣衣在各地都有联络地,主要的联络地,叫五鼎楼。
他们在各地都有隐秘人员,这些人不会暴露自己绣衣的身份,有穿着锦绣的明探,也有这些混入各行各业里的暗探,绣衣成功将自己的势力扩展到了燕国,南越,巴蜀等地,如今绣衣势力不足的只有西庭北庭,以及滇国等部分地区了。
在其余地方,绣衣监视着一切。
「晁错通过那些纨绔,将消息传递到了太子这里,太子拟定好了上书,告知了陆贾......
「晁错的建议???」
刘长丢下了手里的肉,接过了上书,认真的查看了起来,看了片刻,刘长不屑的摇着头,「
不,不,这不是晁错的风格你的人说的不对,这不是晁错的建议。」
刘章一愣,很坚定的说道:「反正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