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博最后说道:「我并非是要你放弃仁义道德,只是对君王来说,仁义道德是治理国家的手段,而不是他们的目标,是实现鲜明的手段,而不是衡量贤明的标准,在这方面,你可以多去找公羊寿,他们有更加详细的说法。」
刘博点了点头,福秋博对儒家各个学派都是非常的宽容,几乎不存在说因为派系不同而进行打压的行为,因此他才能坐正太学,得到所有派系的认可,他也反对自己的弟子去学习或了解其他学派,相反,他很鼓励弟子这么做。
这是刘博第二次听到公羊寿的名字,先前是大哥让自己去,现在老师也让自己去,看来自己真的该去一趟了解学习一下了。
要想学习公羊学派的知识,不容易,因为他们没有书籍,知识全部靠口传,这就导致学习难度极高,自学基本不可能,只有找到他们的大家,才能得到学习的机会,因此弟子很少,可个个都是精英。
只能说有利也有弊吧。
刘博从这里走出的时候,看到那几个甲士正气喘吁吁的围在流刺的身边,叉试着额头的汗水,那两个王子也是痛苦不堪,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娃娃,代王,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弟弟呢?
刘伯连连道谢,这才提着小东西离开了太学。
刘赐一脸的不开心,「这里不好玩,一点都不玩,你的甲士改换换了,跑的这么快……」
刘勃还是无视他,坐上了车,一路朝着公羊寿的府邸走去,公羊兽在大学里教课,但是来的次数不多,因为他还要编写《公羊春秋》,同时他还在朝中任职,但是所有想要学习公羊的都可以去他那里找他的弟子。
他的弟子比公阳寿还有名气。
当刘勃带着弟弟来到这里的时候,府邸内空空荡荡的,也没有来求学的人,胡永生急忙出来拜见,手里还拿着一卷书,两人见面之后,胡永生这才无奈的说道:「我的老师还不曾回来,请您跟着我进书房等候!」
刘勃就让人关了门,将刘刺丢在院落里,自己跟着一同进了书房。
刘次尝试了几次也跑不出去,气呼呼的坐在院落里。
书房里胡永生得知刘伯的来意,也是急忙将自己书写了大半的《公羊传》拿出来,交给刘伯来翻看,刘伯很是惊讶,因为这一派的儒学跟自己先前所接触过的都不一样。要更加的激烈,更加的先进。
双方开始探讨其学问了。
如此蹲的院落里用泥土做出了几个泥人,嘴里模仿着奇怪的声音,开始玩打仗的游戏。
他将一个泥人将另外一个做工粗糙的泥人打翻在地,然后开始疯狂的摩擦,就在他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有个老头儿却蹲在了他的身边。
刘策看了他一眼,这老头模样凶狠,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娃娃,敌人都已经被你打败了,怎么还如此践踏呢?」
「此外敌也,不敬德而惧威!」
刘赐不屑的回答到,那老头大惊失色,再次打量着这娃娃,又问到:「这是哪里的外敌呢?」
「哪里的外敌都是如此,不打一仗如何能降服呢?」
「可我听闻滇国就是因人德而降啊。」
放屁,我阿父每次喝酒了,都会吹嘘自己是如何独自冲阵,砍掉了嗔王脑袋的。
公羊寿惊疑不定的看着这娃娃,他在进门的时候就得知大王前来,可看到有个孩子在院落里玩儿打仗游戏玩得还像模像样,不由得好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合自己的胃口,而且看他这模样这语气。这话语,这也是陛下的儿子。
不知是哪位公子。
不才
,乃是三公子刘赐。
原来是赐公子可曾读书啊?
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