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文君朝着众人行礼,又说道:“诸位,太子如今在外忙碌,这长安的事情,都要我们来看照,庙堂的事情,实在不敢妄自谈论,大家若非太子门客,自然是随心所欲,可既然有太子府的身份,就得慎言,若是因为自己的言行而给太子招惹什么祸患.请勿要怪我无礼!”
他再拜。
众人的心里大多有些复杂,倒也没有人找茬,虽然这小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但是这番话说的也算在理。
卫文君在嘱咐好诸多门客后,低下头看向了那两个小东西。
刘迁正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得意洋洋。
刘彘却盯着那些人的背影,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不杀掉刚才的那几个人呢?”
卫文君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大汉自从太后下令之后,就不会因言语而杀人。”
“呵。”
刘彘看起来对这个法令有些不满。
卫文君认真的说道:“你还年幼,莫要再这般言语,这不是你这样的孩子该说的话.要用心跟着你的老师学习,记住,杀人绝非是什么好事,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就不要有杀人的念头。”
“放屁!该杀的就得杀!”
就听到一人大声的说着,走了上来。
卫文君颇为无奈,抬起头来,看向了来人,随即行礼拜见,“夏王。”
刘赐笑呵呵的走到了刘彘和刘迁的身边,很是赞许的点着头,“干的不错啊,我刚到门口,就听到他们在谈论你们俩的事情!”
“仲父!”
两人都很开心,急忙上前拉住刘赐的手。
刘赐则是继续了自己的教导,“杀死一个恶人,能救几百个好人!不要怕杀人,只要杀的是恶人,那就没有关系!”
卫文君有些看不下去了,“大王..您.”
“我自教导我的犹子,与你何干?!”
刘赐将两个竖子拉到了一旁,随即低声询问道:“你们大父怎么说的?何时离开长安啊?”
“他没说”
“你们俩是不是没问清楚啊?”
“没有,我们问的老清楚了,将仲父让我们询问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刘赐瞪圆了双眼,“你们俩竖子居然将我卖了?!”
顿时,三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了许久,气氛有些沉默。
刘迁最先反应过来,叫道:“跑!!”
两个小家伙扭头就跑,刘赐气急败坏,跟在他们身后,大叫了起来。
两个小家伙跑进了后院,刘赐骂骂咧咧的走到了卫文君的身边,抱怨道:“向来都是我坑仲父,没想到啊,如今我也成了被祸害的仲父!”
“大王.殿下有令,他不在家的时候,不能让您进来”
刘赐直接搂住卫文君的脖颈,“那可是我亲大哥,他能这般不讲道理吗?我进来看看犹子,这算什么呢?倒是你,他居然没有将你带走?”
“我负责照看小公子。”
“哦那你可不要照看错人了我妹妹这几天可一直都往这边跑啊你听过卫君被烹的典故吗?”
“不曾听过。”
“就是从前有个姓卫的人啊,他对一个单纯可爱又无知的少女有了非分之想,然后就被那少女的哥哥给烹杀了.”
卫文君严肃的说道:“大王,我出身卑微,绝对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可不像我那愚蠢的大哥一样好糊弄你可要当心点!”
琅琊县内,刘安忽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擦了擦鼻子,随即看向了窗外。
这里的气候跟长安有太大的区别了,外头总是降雨,自从他来到这里后,连着好几天都是在下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