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刘良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的说道:“赐,那位贤人与我说,国家是否兴盛,不在于国内贤人的多少...你不能看到一个就想拐去夏国啊,就说牢狱内的那个人,若是因为你的教唆冒犯了阿父,那该怎么办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兄弟俩正说着,迎面就有马车开了过来。
是刘赐的几个心腹前来接他,刘赐得意的说道:“你要去哪里?要我送你吗?”
刘良摇了摇头,“你先去吧,我还有点事。”
刘赐跟兄长告别,上了车,开开心心的离开了这里。
驾车的是夏侯赐,此时,他正抱怨着:“那张汤实在是不当人啊,您还派人去保护他的家里人,结果呢,他居然直接将您给抓了起来,一点面子都不留...实在是无情无义!狡诈小人!”
说起无情无义,刘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对,还是你有情有义啊,看到张汤来了,居然自己驾车跑了,还带上了董仲舒和贡多罗,将我丢在那里!你们这群小人,还不如张汤呢!”
刘赐忽然想起这件事来,当即就要上前掐夏侯赐的脖颈。
夏侯赐驾着车,大声解释道:“大王莫要乱来啊!我在驾车呢!当心摔了!”
“那张汤很是凶狠,我们当街行侠仗义,您还不知道吧?上一个当街行凶的彻侯,被判了死刑,我们都是彻侯,当然要跑了,您是诸侯王,又不会判死罪....”
“这就是你们丢下我跑路的理由??”
“主要是您上头了,拽不动...”
刘赐深吸了几口气,骂道:“过去春秋时的门客,都是能为主君赴死的,我却被自家门客抛弃,我想上车的时候,还被推了一下,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当然,刘赐也不会真的计较这些,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能跑一个是跑的,打完就四散而逃...只是自己没来得及跑掉而已。
几个人回到了办事处,聊起了近期内的事情。
董仲舒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带回了太学里的一些消息。
“太学现在是乱了套,新来的那位令史,简直是...”
董仲舒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人,想了许久,说道:“简直是不如夏侯赐!”
刘赐大惊失色,“如此不堪?是何人啊?”
董仲舒解释道:“乃是平阳侯曹奇,此人来太学还没多久,就引起了众怒,此人不学无术,偏偏还爱对人指手画脚的,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四处惹事,太学生正常的辩论,他都要去插手,祭酒们也遭受了他的羞辱...现在啊,他几乎成为了整个太学的公敌,说起来,这些时日里,都很少有人再来找我麻烦了,整个太学同仇敌忾,都去骂平阳侯去了...”
刘赐狐疑的问道:“这厮怎么就成了太学令史??他不是闲居在家吗?”
夏侯赐说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先前这厮在五鼎楼吃醉了酒,与人吹嘘,说自己在服徭役的时候,与当地的胡人动手,说什么一只手打趴了四五个月氏人什么的...反正是说了些不干净的话。”
“然后呢?”
“然后这些话就被南军的图唐给听到了...图唐跟他直接打了起来,将他痛殴了一顿...”
“后来不知怎么,就说他去了太学。”
刘赐若有所思,“阿父或许自有用意....不说这个家伙了,仲舒啊,说说吧,太学近期内可有什么才俊?”
董仲舒摇了摇头,颇为自信的说道:“唯我而已。”
董仲舒倒也没有吹牛,如今他在太学,名头甚至比当初的汲暗还要响亮,在这个年纪,他已经开始钻研自己的主张,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