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吓得脸色苍白,矛盾已经很激烈了,可不能再加深啊,何况这南越的军队还不曾到来,若是现在发生了冲突夏侯灶忽然开口说道:“还真的是以妇人为首领啊,传闻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他为了扶持女儿故意编造的谎话呢!”
有首领用不太流利的雅言询问道:“您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
“没什么不妥当,在我家皇帝登基之前,大汉也是一个老妇人来治理的,她治理的还不错,虽然比不上我家陛下,可惜她现在无法前来了,若是有机会,你们可以一同前往长安去拜见,太后想必也会很重视你们的。”
几个人一愣,顿时明白了对方说的是谁。
虽然是偏僻地区的土人,但是这些年里,大汉的文化宣传相当到位,报纸这个大杀器,将大汉内部的情况不断的传向各地,而这些首领们,也是学习了大量的知识,都是些关于大汉的,对大汉内部的情况,她们也知道个大概,就算不知道夏侯婴,但是也肯定知道太后,毕竟那位也算是帝国的实权人物之一,哪怕是现在,也是如此。
她们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再次看着面前这个大个子,这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去那些官员看到自己时的害怕,也没有中原人一贯的嫌弃,有的只是好奇,看不出任何的恶意。
“你们都是来迎接我的?哈哈哈,没想到我有一天也能得到这样的礼遇!走,走!我请你们吃酒去!我这次从南越国啊,骗来了一大车的酒,我们这些人,大概是不够吃的,不过没关系,可以兑水!”
夏侯灶拉着她们就朝着前方走了过去,又问道:“可有那种风景格外优美,适合吃酒的地方吗?”
几个首领都有些懵,还是为首的那位喃喃道:“是有的,我们这里也有酒,倒是不必兑水”
“走,走,且等我去吃酒,有什么事,我们吃了酒再说!”
夏侯灶完全没有那种来到陌生地方的拘束感,直接混在了那些土人之中,仿佛他才是东道主,这些人反而是外来的,那三个官员跟在了最后,看着与土人聊的入迷的夏侯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被刘长所派来的文士们,却开始与这些官员们询问起了当地的情况。
扶南国的情况,似乎比绣衣提供上来的还要恶劣,简直比来时所想的还要恶劣。
可夏侯灶却并不在意这些,他在众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简陋的部落,令人取出了美酒来,坐在这里就吃了起来,夏侯灶绝口不谈这里的事情,只是说着自己这一路前来的趣闻,又询问她们自己的情况,就真的只是纯粹的交朋友,没有其他的目的,于是乎,众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言谈甚欢,聊的很是开心,甚至都有首领与夏侯灶开始勾肩搭背了。
几盏酒下肚,夏侯灶便对人发起了牢骚。
他甚至带头抱怨起了庙堂的一些安排,他认为庙堂里的这些人急功近利,完全不在乎具体的情况,为了彰显自己的政绩,是什么都会去做,没有几个真正能办事的人,都是阿谀奉承,夏侯灶的这些抱怨,最初还让众人不敢应答,都怕他是钓鱼,可后来说开了,这些人顿时也将藏在自己心里的不满给说了出来。
“就是您说的这样啊,先前南越派人来管辖我们,说是什么南越国内太仆的,总领这里的诸多县城,这个人让我们去北边开垦去,说将那里的雨林变成耕地,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开出了耕地,那里能种出粮食吗?那里的雨水,完全能杀死任何作物,这作物跟树不一样啊,还让我们烧山开林的,这怎么可能啊??”
夏侯灶的脸上满是不屑,“这些人懂得什么呢?我要来这里的时候,南越的太子居然说让我带上南越的军队,我上任自己所在的诸侯国,还要带着外邦的军队前来吗?胡说八道!”
“这些人胆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