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几年,到了国学或者太学再说吧。”刘迁一想,说的倒也很对。
两人在这里聊的很开心,越聊越起劲,当他们聊完的时候,勐地发现,特么忘了去上课了....晚上,刘迁和小猪回到了府内,对着太子欲言又止。
“说吧...又出了什么事啊?”
“阿父...我祭酒想要见您一面。”刘迁低声说着。刘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又惹出了什么事??”
“不是,就是祭酒说从未见过您,得知您回了长安,就想要与您见一面,说说我的情况,我绝对没有惹事。”
“给我滚出去读书!”刘安将这竖子赶出去之后,气的直吹胡须,缇萦挺着大肚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缇萦已经怀有了第二个孩子,此刻行动有些不便,她说道:“殿下莫要动怒,这祭酒是个很好的人,我过去曾见过他,他大概只是想要与您见面说说迁的情况,让您好好管教吧,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刘安只是呢喃道:“丢人啊,我的孩子在学问上居然比不过别人的孩子,说起来都丢人啊....”缇萦有些不服气,
“那您在剑法上也比不过别人啊,阿父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呢。”
“呵,我武事不精,文才也是有的,这竖子呢?他有什么??”尽管嘴里还是抱怨,可刘安在次日依旧前往了县学,去见儿子的这位祭酒。
祭酒看到刘安前来,似乎有着很多话想要说,他拉着刘安坐下来,将刘迁的各项光荣事迹一一说了出来,他说的越多,刘安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逃课,带着同窗去逃课,甚至还要殴打举报他的同学,昨日我询问太子是如何治理蝗灾的,您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他居然说太子靠着吃肉喝酒来解决的!”
“我知道你们是有身份的人,可若是这句话被太子听到,他会怎么想呢?”刘安抿了抿嘴,
“他会很愤怒。”
“对啊,就是这个道理,说不定就会影响你们家族,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啊,您得好好管教这个孩子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惹出大麻烦来了...他对学业完全不上心,有些东西我教了五六次,再去询问他,他还是会答错,就比如那大汉鸿烈,我每次讲完,他都说错...”
“哦?您是个儒生,还讲大汉鸿烈?”祭酒有些懵,这跟我方才说的有关系吗?
?可他还是耐下性子,
“确实如此,太子的学问,乃是从百家里出的,儒家自然也可以学习,这是太子亲口承认的....”
“不,不,是百家的学问,从黄老而出才对,黄老是根源,当初黄帝设立这门学派的时候,其余学派的领袖尚且还不曾出生呢,一切都是源自于我黄老的学派....这个从属问题是要确定的...”
“什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现在知道迁为什么不好好学了!都是因为您错误的教导!”
“这不是我有错!是你理解不对!”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了激烈的争辩,有同窗趴着听了一会,火急火燎的冲到了教室里。
“吕哥,不好了,你阿父跟祭酒打起来了!”
“啊???”.........厚德殿内,刘长轻轻挥舞着手里的木棍,刘安和刘迁乖巧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真行啊,父子俩一个德性,乃公当初都没有这么嚣张!”
“一个去打同窗,一个去打祭酒??”
“明日我是不是该去打他们的大祭酒了??”刘安无奈的解释道:“阿父,并非是殴打,只是学问上的辩论而已,我是怕这人给学生们讲错了.....”
“闭嘴!”刘长打断了他们,
“明日就去给人家道歉,承认你的不对,往后若是要见家里大人,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