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皮肤的弹性极强,很难割伤他。由此可见那海猪有多凶多愤怒。
折戟鲸疯狂地折腾,目的很简单,它也要参加战团。束星北使出了浑身解数,不停地安抚它,和它沟通,最后才勉强让它安静了下来。
此时陶梅梅和廖长虹已游出了他的视线。束星北没有追击,一来他要追击,难免要遭遇众多发狂的海兽和大鱼,二来他也知道二塔本来就在居中负责,派一艘快艇来接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半点悬念。
操蛋啊。束星北心里充满了怨念。错失了杀死廖长虹和陶梅梅的最佳时机,生生地让这两个家伙逃掉了,着实让他心有不甘。
等着吧,先把你们的脑袋放在你们脖子上放一段时间。
束星北牙根痒痒,最后还是沟通着折戟鲸朝着自己那艘楼船而去。
还是没能把咄那个字的三个音节组合没学好,他只能驱动海兽和海鱼,却不知道如何安抚它们,号令它们撤退。
这种局面其实异常尴尬不说,而且也非常危险。真要进入了战团,束星北无法从暴怒的海洋生物中逃生。
半个多小时后,束星北成功地返回了。
杜泯之还没有睡,听到巡卫汇报说束经理回来了,他赶紧从舱房里迎了出来,“束经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能有什么事儿?”束星北答道。
“那就早点洗洗睡吧,”杜泯之向束星北说道。他没问束星北此行的情况如何,在杜泯之看来,束星北根本不可能对二塔的船只造成任何危害。光凭着一瓶饮金兽的粘液就想对付二塔的楼船,真当二塔那边是吃干饭了。
连猜都不用猜,二塔楼船上至少也有五十名以上的巡卫。只要靠近楼船,就会被巡卫们发现。
而且杜泯之断定,如果束星北真的给二塔楼船造成了危害,自己连问都不用问,束星北自己也会说出来。
束星北先去了厨房弄了些吃的,跟着去洗澡。
杜泯之回到舱里,正要休息,却接到了九塔凤大姑的通讯。
“二塔那边兴师问罪,质问你们为什么对接应的楼船行凶?”
杜泯之傻眼了,“什么?怎么可能?我们伤害了谁?”
“没有?那就好,大小姐也觉得赵姨是在诓她。没有最好,不要招惹他们,”凤大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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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道,“即使他们针对你们,也不要直接和他们爆发冲突。能忍则忍。”
“是,”凤大姑的话就代表着大小姐的命令。杜泯之清楚得很。
中断了联系之后,杜泯之还是觉得心里没有底。难道说束星北出去这一趟,还真做出了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儿?
先不管了,睡觉要紧。
然而次日凌晨,通讯器嘟嘟的叫声,把杜泯之从睡梦中惊醒了。
“谁呀,这也太早了吧,”杜泯之心头暗恼。
一看通讯器,他吓了一跳,赶紧接听。
包千绝问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对二塔的楼船出手?”
“没,没有,”既然瞒了凤大姑,那么包副总也得瞒住。
“真没有?”包千绝又告诫道,“现在方舟来了,多事之秋。不要做过火的动作,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凡事,能忍则忍。告诉束星北,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
“是,”杜泯之心头一凛。凤大姑和包千绝连续来问,说明二塔的楼船还真出了问题了?
“包副总,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感觉二塔在有意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啊,”杜泯之心里也不服气。
“泼脏水?二塔的安保部副部长廖长虹被咬断了一条腿,陶梅梅不但全身冻伤,而且吓疯了,精神失常。据说他们还有一艘楼船昨天晚间整船覆没,无论是巡卫还是船长水手,一个都没活下来,”包千绝说到这里,语气变得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