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赵峰突然意识到,夏伯好似没有完全拒绝自己呀,就又磕了个头,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弟子愿意为师傅赴汤蹈火!”
夏伯听完,不禁莞尔一笑,说道:“赴汤蹈火,就你?你也要有这本事才行呀,你小子真愿意拜我为师?你可要知道,你如今是圣殿学士了,想收你为徒的只怕不少,你要是拜我为师,算起来还是老夫沾了你的便宜,而且,你是凡人,老夫只能收你当个记名弟子。”
说完,赵峰毫不犹豫地说道:“弟子绝无二心,愿拜您为师!”
夏伯又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老夫就厚着脸皮收了,不过,你以后可别后悔就行。”
赵峰立即应道:“弟子绝不后悔!”
“好,好,好,那你磕个头就行了。”
赵峰毫不犹豫地磕了个头,又起身斟满酒,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夏伯,夏伯看了看,伸手接了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酒,夏伯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门中的规矩,说来说去,也就两条,一条是不得背师,另一条则是不得同门相残,至于其他的,夏伯说了句:“管那么多干嘛?”
赵峰趁着热乎劲,就向夏伯请教修行之事。夏伯果然是深藏不露,赵峰的问题,夏伯往往几句话就点能说透,让赵峰很是敬佩,尤其是关于如何修炼阳性功法的知识。
这回,两人一个教的透彻,一个学的用心,仅仅一个小时,赵峰就感觉自己大有收获。
这时候,学宫进学的钟声响了起来,赵峰想到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就起身告辞,夏伯却又说道:“有个事,本不想说,既然你今天拜我为师,我就提一提,看看你能不能帮得上忙。”
“您老吩咐便是。”赵峰看夏伯似乎有所顾忌。
“罢了,为师还有一记名弟子,姓刑,算是你师兄了,当年,为师在东境遇到他,觉得是个可造之材,就传了些灵法,不成想,这小子倒是练出了名堂。后来,这小子不知抽了什么风,居然跑到定边侯府当了供奉,哼哼,这小子性格耿直,看不惯那些个勾心斗角,前些年,定边侯家内乱,这小子掺和进去了,小命差点交代了,如今,沦落到京城来了,若是你想找人帮忙,他倒是个好帮手,你可以考虑一下。”
“师父,这倒不是难事,只是不知邢师兄愿不愿到我北疆,毕竟,北疆苦寒,怕是不如东境。”
“嘿!还能容的他挑三拣四,那卖酒的老刀子跟他相熟,你去跟他好好聊聊,就说是我说的。”
最后,赵峰走之前问了一句:“师父,我还不知道您老的名姓呢。”
夏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为师姓夏,名雪宜,你知道这些就够了,去吧!”
赵峰也就不再耽搁,再次向夏伯行礼之后出了藏宝馆。
离开藏宝馆,赵峰去了几位助教共用的书舍,与同僚客套了许久,相约晚上饮酒庆祝。又拜会了几位教习,最后来到院长落星斋处。落院长客气的很,言语之间,倒是希望赵峰再来九越学宫讲学,赵峰也是答应下来,至于来不来,那就看心情了。随后,赵峰又提出辞职一事,落院正也是颇多挽留。
从史学院出来,赵峰又去拜见学宫次座秦祭酒。秦祭酒没留赵峰闲坐,带他到云洪大祭酒处拜见。云大祭酒好生表扬了一番,说册封圣殿学士,实乃九越学宫十数年之幸事。最后,又让秦祭酒带赵峰到宝库选两样宝物以为奖励。至于辞职一事,大祭酒并不赞同,他把赵峰的职务改成了客座教习,倒是比以往拔了一格。
谈到最后,赵峰终于谈起了寒丝玉蛊之事。
没想到,云大祭酒云淡风轻,似乎毫不意外,说道:“嘿,这些门派,手伸得够长的.”
说完,云大祭酒检查了一下赵峰身上的寒丝玉蛊,仅仅片刻,他就开口说道:“不用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