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争不可,烽火原地薄民少,不争便是灭亡,公子可知泰岳王国么?”木城问道。
“愿闻其详。”
“这泰岳王国与东华帝国相接,山高林密,易守难攻,然境内金铁矿山极多,东华帝国早就,百年来,东华帝国数次借口攻打,都没得手,为何?就因为泰岳王国历代君主打定主意,一个字,争,尽起国人与敌周旋,才有了百年的安稳,但这一代泰岳国王,却不知被何人蛊惑,改弦易辙,搞什么和亲联姻,三年不到,就被毁家破国,这就是争与不争的区别,争,有一条生路,不争,连退路都断了。”
赵峰听完木城所言,心想“不愧是让远兴候坐卧不安的人物,仅仅听到三万奴隶,就猜到这些奴隶的来历,又用泰岳的兴亡来劝谏自己。”
“木先生高见。”
“不敢当。”
“不过,木先生的计策,我只能用半个。”赵峰说道。
“嗯?公子,不知是哪半个呢?”
“造船。”
“公子,在海上,匪与官,盗与商,本就难分彼此,没有一定的势力,规规矩矩做买卖都难呀。”木城又接着劝说。
“木先生所言甚是,正因如此,我并不想走海,而是想开河。”
木城楞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公子,你要开运河?”略一沉吟,才击掌说道“好,好,好,公子高见,凭烽火原的位置,一旦开河成功,必然是财源滚滚哪。”
“当不得,拾人牙慧而已,天泰王国也曾开过几条运河的,不知朝廷为什么不在烽火原开凿。”赵峰解释道。
木城沉吟片刻,说道“也是,不能小看了天下有识之士,我想,朝廷不是没想过,怕是不敢做。”
“愿闻其详。”
“这其一,烽火原南接草原,朝廷在此驻军,为的是威慑北疆,如果成了大湖,只怕就难守了。其二,烽火原孤悬在外,若是成了通途,难保圣殿不想着掌控。其三,如果血沙盆地变成绝地,倒霉的就是北疆牧人,朝廷可趁机一统北疆。”
“你说的不错,但对我来说,岂不也是一样?”
“不然,公子是圣殿学士,你的土地早晚都是圣殿的,圣殿等得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木先生谋划,烽火原何愁不兴盛?”
二人边说边行,刚到栖鹤居,就听说吴鸣鹤、岳海已经来到。赵峰、木城同去与二人相见,吴鸣鹤、岳海见到木城很是惊奇,木城的名气很大,经历也够传奇,算的上两人早年的偶像。
下午,赵峰躲进假山地宫,把外事丢给三个书生去谋划。地宫之内,赵峰又练了一阵《混阳心灯》,这门功法什么都好,就是进度太慢,如果能有阵法聚拢阳气就好了,只是,阵法造价昂贵至极,一时半会是不要想了。
第二天开始,赵峰除了外出敲定买卖、寻朋问友,就是在练武场上打坐修炼。这让邢师兄非常奇怪,问起缘由,赵峰早就编好了谎话,只说在练星河法门,邢师兄一听,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让赵峰把剩下的谎言硬生生憋了回去。
到了第四天,赵峰忙到下午才赶回栖鹤居。马车还没到门口,远远就望见丰明正在路边转圈。看到赵峰归来,丰明喜出望外,连忙迎上来,只说客厅中有两拨女客相候。
“女客,哪里来的?”赵峰奇道,自己这几天可以说是规规矩矩,好像没招惹过外边的女人呀。
“都没报名号,只说有事相求,不过,看那架势,都是富贵人家。”丰明回到。
“嗯,那谁在陪着客人?”
“木先生请了邢姑娘陪同。”
赵峰脚步不禁加快了许多,邢萌萌这姑娘可不得了,彪悍的很,要是跟人打起来,那可就不好看了。栖鹤居前院,泾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