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媛更是来的奇怪。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赵峰一行启程前往东原港,刚出山寨,赵峰就望见山岭雾霭中那一抹倩影,正是邢萌萌。
赵峰转头上山,邢萌萌却又隐入山林,但是赵峰心中高兴的很。于是,赵峰大笑着策马而去,倒让随行的几个蛮族武士竖起了大拇指,直说学士果然好手段。ii
到了东原港,这港口如今还在整修。由于人手太少,运河开凿的进度很慢,赵峰打算冬季之时,调一部分人来继续开挖河道,争取明年开春,就直接铺石头。唯一可虑的是,一个冬季,这血沙谷地能不能被彻底淹没。
巡视完毕,赵峰启程返回,晚上还是住在温田村。赵峰又跑去邢萌萌,结果,这次邢萌萌倒是没躲,但是赵峰好话说尽,还是没开门。没办法,赵峰,这温泉地阳之气颇为浓郁。清晨,赵峰神清气爽,再去敲门,依然不开,只好说“你不开门,我过几日还来”,但是,回应他的就一句话,听完这话,赵峰灰溜溜地逃走了。
回到西原要塞,连口水都没喝到,赖潼前辈就带邢师兄寻了过来,赵峰不敢怠慢,问道“前辈,有事招我过去便是,何必亲自过来?”ii
赖前辈满脸的凝重,说道“前几日,邢道友曾跟你提过,血沙谷地的异种灵气在减少,是也不是?”
“不错,确有此事,不过,邢师兄也说拿不准。”
“嗯,这两日,我也察觉到了,这异种灵气确实在减少,再这样下去,不出半年,这灵气就会消失殆尽。”
见赖前辈担心,赵峰虽然心中忐忑,但是嘴上却说“前辈,我倒觉得此事不宜声张,两个月之内,我就会开闸放水,放水之后会发生什么变化,谁说得清呢?若是灵气消失殆尽,这绝地说不定就废了。”
“这个说法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如果圣殿这两个月来人怎么办?”
“前辈多虑了,如今,那幽渊绝地开启在即,谁会想起烽火原呢?再一个,即便是来了,也有说辞,我们都是第一年来此,以为这灵气会随时节变化而变化呢,那幽渊不就是个例子吗?”赵峰这是打定主意要耍赖了。ii
赖前辈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得苦笑一声“你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高明,但别人也不好挑你的毛病,罢了,就这么招吧。”
赵峰刚回到家中,星媛姑娘就赶来询问驱逐阴灵之事。好在赵峰事先买好了一应物件,就决定马上动手,为了确保安全,他还请来蛮族几位修士压阵。
这施法的地点,赵峰选在要塞外的一片高地上,时间就选在阳气最盛的正午。高地中间放了一张条桌,摆上了神明木像,两边各竖了一根木桩,一个祭坛就成了。然后,赵峰自己放血写符,没多大会就写出七张血符。旁边的几位蛮族修士都禁不住点头“不愧是学士,这符文写的真溜啊。”
星媛姑娘本就擅长符文,对赵峰写就的血符还是很感兴趣,可是,她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出到底有什么门道。ii
“你就别看了,我们蛮人研究了上千年,都没找到门道,你想看,改天再写几张给你。”说完,赵峰跳起了古老的祭司舞蹈。
没想到,赵峰这里刚开始跳,一大群蛮人就闻讯赶了过来,连齐盈盈都没落下。一众蛮人还在那品头论足,都说“学士就是不一样,跳的比我们好看多了。”在几百号人围观下跳舞,跳的还是以诡异著称的祭司舞蹈,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硬着头皮也要跳完。
待到第一段舞蹈跳完,只见树桩上的两张血符无火自焚,条桌上的木像发出蒙蒙幽光,一个眼睛看不到的门户在木像身后缓缓张开。
原本嘻嘻哈哈的蛮人,各个收敛笑容,庄严肃穆的表情,让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方星媛和齐盈盈感觉还不明显,旁边的蛮人修士各个面面相觑,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