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责怪我,但是我就是怕做错了,师傅还不说我,感觉自己给他丢脸了。”
步沚水撇撇嘴“这要是付绾姨姨倒还是有可能,但是听剑师叔,你算了吧,我一直觉得你要是犯了错师叔能给你扔到深山老林惩罚个几个月。”
其他人听到步沚水的话,在想到刚刚听剑面无表情的脸,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深感同意。
这反应倒是把赵峰说笑了,随意的挥了挥手“我师父虽然平时表情单一了点,但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恐怖好么。”
这边都还在互相的闲聊,安诚的一声惨叫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众人回头就见安诚坐在地上,抱着的是赵峰刚刚的用的剑。
安诚明明看着赵峰的剑和他们的剑款式长度都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握住剑柄,安诚也没又觉得有丝毫的不对,直到拔剑的时候,本来应该被提起的剑,稳稳地一动不动,安诚偏偏不信这个邪,和这剑较真起来。
结果就是,好不容易剑拿起来了,却没想到发力太狠,下盘一个没稳住跌坐在地上,好巧不巧怀中还抱着剑,这一下就结结实实的摔在自己。
几个人大笑着看着地上的安诚,纷纷起身去扶他,就连一向没表情冷淡的郑天都弯了弯嘴角,郑天距离安诚最近,顺手就去接他手中剑,剑入手,郑天的脸色就变了,这剑……很重,比他们的重很多,郑天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峰,小心的把剑拿开。
安向月和赵峰把郑天拉起来扶到椅子上,安诚就开始抱怨“赵峰哥你那剑也太重了。”
赵峰撇了撇嘴“这是我师……”赵峰话说道嘴边,公字的嘴型都摆好了,师傅当时叮嘱不能外说,赵峰便急忙的改了口“师……傅给我,让我每天都用这个舞剑。”
楚无过和步沚水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三个每周都单独开小灶他们还是知道的。所以刚刚赵峰的那个停顿,尽管很短,但是他们还是听出来了,也知道赵峰想表达的意思。
本来最应该发现问题的郑天此时却在端详手中的剑,用这么重的剑舞剑,原来可能还有些困难,但是自从成功结成内息之后,这个重量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真正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把剑给他的感觉,他留着那个家族的血,对剑有着先天的感觉,他手中的剑外表看起来和普通弟子的剑一点差距都没有,差距也只是重了很多,但是郑天却知道这把剑内里一定还有乾坤。
赵峰走到郑天的身边,郑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把剑交还给他,赵峰笑着接了剑,郑天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把心里的疑问压了下去,按照赵峰的身份,所用之物神秘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众人又在后院闹腾了一会,天色渐晚,楚无过等人便和赵峰告别,之后的三天又是自修,众人便约好,下周再聚。
夕阳渐下,赵峰站在下山的路上远远的看着离开的朋友,安向月回头看到的就是赵峰在夕阳的背景下,笑着和他们挥手,就如同第一次见面时,少年一身白衣笑的清朗。
第二天楚无过早早的就起了,按照以前的习惯,应该是到付绾那“开小灶”,习剑坪那天,楚无过看到赵峰先破将倍和,又和黄虎硬拼,自己却只能在那看着,楚无过当晚想了很多。
如今剑宗之内自己都不能护的了两个弟弟妹妹的安全,更不用说以后了,遂他和柳问琴说了不在去付绾那里,他要去真正能让自己变强的地方。
从楚无过记事起,他就有些躲着他父亲,因为不管何时见到他,楚长吟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他无法去像其他的孩子一样,骑在父亲的脖子上,或笑或闹,因为他父亲是太初剑宗的宗主。
楚无过站在太初剑宗他父亲的练功房前,袖子里的手伸了伸又握了握,他有点打退堂鼓,但是又想到听剑那天站在习剑坪那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