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幅幅画面。

“没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老者睁开眼睛，表情有些疑惑。

“天赋既然这么出众，沙洲武院怎会熟视无睹？”

他的身影缓缓消散，出现在一户村民的屋里。

屋里的主人，就是张锋称之为五叔的老人，他对陌生人的进入，毫无所觉。

老者手一挥，老者便趴在桌上进入梦乡，梦到的事情，大多跟张锋和他爷爷有关。

过了许久，麻衣老者身影消失。

老人醒了过来，用手揉了揉眼睛，“奇怪，怎么会忽然睡着了？”

随即想起梦境，心中突地一沉：“竟然梦到张禄？难道大限快到了？”

一个隐蔽的山洞中，野猪正躺在乱草中睡觉，身体忽然飞了起来，落到了洞外的树林中。

野猪倏地站起来，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老头，立刻低头撞击，却忽然动弹不得。

麻衣老者盯着它的眼睛，瞳孔中闪过奇异的光泽，视角迅速拉平，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过。

每当出现李垣的身影时，他的心中都会升起亲昵、兴奋地情绪。

最终的画面，停留在半个月前。

张锋带了一大叠面饼过来，摸着它的脑袋，轻声说了好一会儿话。

野猪似乎听懂了，心中升起不舍的情绪。

但是转瞬之间，它就被面饼的香味吸引，不舍的情绪一扫而光。

老者收回视线，放开了野猪。

野猪恢复了行动能力，轰隆隆地逃向远方。它也知道老者不好招惹。

老者思索了一会儿，画面过渡平稳有序，张锋的行为由始至终，没有丝毫的异常。

野猪身上的因果线，也非常丝滑自然，没有一点不和谐的地方。

麻衣老者身影消失，出现在南边的沙漠中，缓慢地走向西南。

就在老者离开后不久，一个鸡皮鹤发、目光阴沉的老妪，出现在张锋的院子里。

她双手结着手印，一缕缕气息飘来。

“难道他真是无意间撞见的？”老妪目光疑惑。

宅院里的气息非常单一，只有半年前，多了一个陌生的气息，之后又变得单调起来。

老妪暗中见过彦沙，知道那个陌生的气息就是他。

张锋的气息由始至终没有变化过。

老妪沿着张锋的日常活动轨迹，仔仔细细地查了一圈。

没有发现异常之处，她跨入虚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