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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周钱林,顾柳莺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被人威胁的滋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她真的好气好气。
见周围的人开始对她议论纷纷,顾柳莺垂头,赶紧走了。
人群不远处,安宜欣皱紧眉头,上前对两个说得正火热的妇女问道:“刚刚什么情况啊,那两人吵啥呢?”
有人一起聊八卦,俩妇女还挺热情的,几下就将她们听到的说出来了。
写信?
那男人被打了,还说是为了抢什么男人陷害姐妹?
安宜欣越听,神色越是凝重。
顾柳莺陷害姐妹?这个姐妹是顾谨谣吧!
如果真是那样,这样的人,决不能让她进门。
顾柳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被人告诉了安宜欣,此时她正在镇办公室这边找陆榛。
陆榛见是她,默默出来了。
“陆哥,我爸妈他们出了一点事,被派出所的人抓了。”
顾柳莺在外一直都表现出孝顺懂事的样子,所以此时也是焦急的。
陆榛的表情却是带着一丝嘲讽,“又出了什么事?”
不是已经卧床不起了吗?
还能给派出所抓。
陆榛的神情顾柳莺看在眼中,她心头一怔,突然想起那天这人看望顾勇军离开后,门外传来的那声响。
难道当时是他在外面!
顾柳莺心头大震,十个周钱林都赶不上一个陆榛带给她的冲击。
她太在乎他,太喜欢他了。
顾柳莺瞬间就不关心别的,脑子不停地转啊转,在想要什么解释。
反倒是陆榛,还想去派出所看看什么情况,说道:“走吧。”
男人大步向前,顾柳莺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陆哥,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坦白。”
陆榛见她神色严肃,淡声问道:“什么事?”
是要跟他说顾勇军上城里看过病了,身体没问题,卫生院那边是误诊吗?
呵呵,他已经知道了,昨天在卫生院听大杨村的人说了。
他不光听说了这事,还问了那两天卫生院当班的医生,顾勇军根本没有上卫生院看病,由始至终,那人都是在装,在当周围的人是傻子。
其实陆榛已经不想理眼前的女人了,这两天他过得比谁都难受。
一会想到她的好,一会想到她的坏,心里就像是在烙饼子一样,两面都是煎熬。
有时他在想这人肯定有苦衷,自己要相信她,有时又想她会不会还有事瞒着自己。
这种矛盾的心绪一直苦恼着他,不过当看到她来找自己,到底还是忍不下心。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喜欢的姑娘。
第一次?
陆榛给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着了,他第一次,不应该是喜欢顾谨谣吗?
看走眼归看走眼,但当时是真喜欢过。
不对不对,不是第一次。
陆榛的脑子里乱成了麻,自我否定地开始摇头,看着莫名其妙的。
顾柳莺:“陆哥,你怎么了。”
原本只是拉着他衣袖的人挽上了他的手臂,陆榛下意识地甩开,“我没事,你说吧。”
顾柳莺见他如此疏离自己,心里肯定是难受的,可是现在这些小事她顾不上了。
“陆哥,我爸的病,其实是装的。”
她居然向自己坦白了,陆榛微愣,“你什么意思?”
顾柳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陆哥,他们太糊涂了,为了逼我去扩展生意,想出了这么一招。这事,还是上次你走了之后我看出问题逼问出来了,我也没想到他们为了赚多点钱给我备嫁妆会做到这个地步。
那生意……
唉,大姐不是在做,怎么可以自家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