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欺负我家男人瘦小么?”一位五大圆粗的悍妇手持一把剔骨刀,叉着腰站在毡房门口和部落首领对峙着,寸步不让。
“大侄女,我们找馨可问几句话,怎么就欺负你们家了?”那首领一阵无奈,馨可的姥爷是部落长老,首领也不好直接来硬的。
“你带着他们就算了,各个都带刀想干什么?”那悍妇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部落首领身后的部落兵卒吼道。
“格桑子落水的事,我们找馨可来问问。”部落首领一阵头疼,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这还不是欺负我家么,你的意思是我家馨可推的那丫头?别忘了,我家馨可为了救那丫头整个袖子都湿透了!”那悍妇抓住部落首领的话头扯着嗓子吼起来了。
“还有,有你们这样问话的么,还有让他们外人在旁边看戏?”那悍妇又把矛头指向全副武装的萧尘等人了,“你是我们的首领,不是他们这些汉狗的首领!”
“你……你蛮不讲理!”部落首领压根没想到这悍妇这般不讲理。
“再说那丫头已经死了,你们想说谁是凶手谁就是,这般兴师动众的,以后让我家馨可怎么见人?”那悍妇依旧在那里胡搅蛮缠。
“格桑子并没有死!”那部落首领气急,指着那悍妇吼道。
馨可家毡房的门帘明显动了一下,显然背后有人在听着外面的对话。
“她没死?那让她来见我家馨可啊……直接问她不好么,管我们家馨可什么事?”那悍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外面的大雪越下越紧,萧尘抬头看天,这般问下去何时到头。
萧尘听着冯保的翻译,眉头越皱越紧。
“妈的,我去把这悍妇踹一边去!”姚大忍无可忍,恨不得上去就是一脚。
“且慢,看他们部落自己怎么处理,不公的话,再说!”萧尘阻止了姚大的冲动。
然而那部落首领似乎喜欢以理服人,在那里还讲着道理,但是面对这般蛮不讲理的悍妇,扯东拉西的,理都讲不到地方上,总会被她带偏。
“格桑子说有人推她下去的,馨可说格桑子是自己掉下去的,你怎么解释,我警告你,让馨可自己出来!”部落首领也有些不耐烦了,指着那悍妇吼道。
“你……你放屁,怎么可能?”那悍妇一愣,回头看了一眼毡房,随即矢口否认。
“那丫头都死了,你们凭什么说她是被我家馨可推下去的……的……”即便到现在,眼前的悍妇也以为部落首领说格桑子活来了只是讹诈她。
然而下一秒,她眼睛瞪的老大,如同见了鬼一般看向部落首领身后。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丹若陪同着格桑子朝这边走来,格桑子裹着萧尘的皮大衣,表情凝重。
“是不是格桑子掉水里懵了,胡说呢?”那悍妇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声音中带着恐慌。
“回大婶,我清醒着呢,能让馨可出来么,我想见她!”格桑子对着那悍妇行了个礼,有气无力的说道。
随着格桑子声音响起,毡房内传来一阵恐慌。
“这……这……丫头,你可想好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我家馨可推的你,你可得有证据!”那悍妇看到格桑子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帐之内,想到平日馨可背后诋毁格桑子的话,再加上对自己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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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了解,她不由的信了几分。
“我想起来了,我想着要离开部落了,馨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找完叔叔之后就和她来告别……她提议我们去西海冰面上去踩雪,然后我发现有一处地方的雪凹下去的,我还拦住她,没想到下一刻她就把我推进去了!”
格桑子喘着粗气,情绪突然崩溃,对着毡房内吼道:“我待你那么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