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大婚,人皆醉。
丹若一大早就在路口等军中熟客为他们哥几个又请了一天的假。
如今新兵营意已是饽饽,这一天假应该不会有人刁难。
平安酒肆也继续歇业一天。
早餐的时候,众人在一片狼藉中醒来,哥几个还趴在桌椅上,腰酸背痛。
唯有萧尘躺在通往后院的门口,倒也舒服,下面居然还垫着一床被子。
料想格桑子母女俩搬他们不动,毕竟他们各个都是军伍出生,五大圆粗的,就是最瘦的也只是看着瘦,其实很瓷实很重。
萧尘之所以趴在门口,那是因为丹若和格桑子想先扶他入屋休息,但是无奈萧尘太重,最后也只好丢在大堂内了。
每个人身上都披着单子。
至于蔺彤和姚三,洞房花烛夜,被人锁了门,更出不来,直到早上被人放了出来。
众人睡眼惺忪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姚三,刚准备要打趣。
“唉……哥几个啊,这可是咱们兄弟之间最后一顿早餐了!”一向老实无话的罗小成醒来的第一句话很不合时宜。
瞬间将喜悦的气氛扫回前一天刚来的时候阴郁,这阴郁借着未完全醒来的酒意,更甚于昨日。
众人的心又沉了下去,总觉得这话不吉利,但是无人反驳。
“小七还说带我们打先锋,刷战功,可是现在我们哥几个要分开了!”罗小成说着说着居然抱头痛哭了起来。
越深言少的人,感情藏的越深,一旦崩溃那就是决堤。
众人纷纷无言,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就连刚被放出来的姚三也在门口被罗小成的两句话干蒙圈了。
昨天大伙不开心就是因为他们新兵营将被打散划分给各营。
许久之后,不知谁起了头,开始收拾了昨晚的残局。
再之后又是沉闷……
萧尘突然使劲刨了刨头说:“既然无法带着大家打先锋,刷战功,那我给兄弟们教教如何使用火器,赵公子的礼物应该也快要来了,到时候大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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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天雷的威力大家都见了,但是轰天雷可不止那一种用法!”
说到这些,萧尘说的头头是道,哥几个竖起耳朵听得很仔细。
哥几个竖着耳朵听着萧尘讲的后世炮兵的基本原理,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炮兵,什么是炮兵?”
“大炮长啥样子,两边都通么?”
萧尘看着鸡同鸭讲般的现实,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吃饭,吃饭!”
有些时候,还是需要实操。
也不知道赵公子的礼物何时才能到。
……
原来新兵营还是没有避免被打散,萧尘带着姚大仅两人到中军奉车都尉窦固麾下担任前部前曲屯长一职,要知道带前字的都是打头阵的精锐,窦固对萧尘不可谓不重视。
东汉军制五人为一伍,五人中择一人为伍长;两伍为什,其中一伍长兼什长;五什为一队,独设队率一人;两队为一屯,独设屯长,满编的话还有不占编制的亲兵队;以上为军中基础。
屯之上有曲,设军侯;曲上有部,设司马或校尉,部之上有营,设都尉或者将军;但是曲之上所领兵额多少则各随时宜。
同时除过所属士兵之外,还可随行统军人数的百分之十左右的亲随,比如从事还有亲兵队等。
萧尘到了中军,窦固一见如故,拉拉家常之后,在司马苏安的建议下,给萧尘满编一屯,加上亲兵队,共计一百一十三人。
本来要给姚大一个队率,但是姚大拒绝了,坚决要护在萧尘左右,为亲兵队什长。
要知道没满编的屯长别说亲兵队了,都可能还要兼任队率一职。
满编,足以见到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