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撤离。
而窦宪和许琛交换人员之后,各自带着自家伤员离开了。
还有士兵前去医馆请大夫了,这么多军棍结结实实打下去再不找大夫瞧瞧,这些人怕是要废了。
看那伤势没个十天半月的谁都下不了床。
在羽林军大营,张海在大夫的照顾下终于慢悠悠的醒来。
醒来后他就看见许琛给他屁股上亲自上药,上药处一阵清凉。
「大人你……」张海压根没想到左监会亲自动手给他敷药,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他挣扎着想起身。
「给我好好躺下,不然以后你都站不起来了!」许琛满脸怒意,恶狠狠地摁住张海,说道:「虎贲军欺人太甚,这无冤无仇的为何这般下死手!」
尽管许琛语气恶狠狠的,但是在张海耳朵里却很享用,因为他能感觉到许琛对他关心。
「大人我……我四天后要入宫执勤,现在这样子……」张海有些感动,很快就想起自己四天后还要入宫的事。
「四天后你都下不来床,你自己都需要别人服侍,你怎么入宫?」许琛眼神闪烁,但语气很诚恳道:「你放心,你的班有人替你去了,你就好好休息养伤吧,三个月俸禄也不会真扣……」
「谢谢大人,我……」此刻的张海满脑子的自责,因为他之前将左监许琛想的太坏了,现如今看起来许琛还是很关心下属的。
「别说,啥都别说,以后咱们还要一起共事,所以这也是我应该做的。」许琛打断张海的话,依旧用那不讨人喜的语气说道:「你就好好休息,药敷好了!」
「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大人!」
与此同时在窦宪家里,刚挨打了的女婿郭举此时此刻带着比他小十几岁的媳妇纵马驰骋在窦家位于郊外的庄园上。
窦宪和北宫卫士令丞邓叠则坐在一处火炉前喝茶。
「伯度兄,今天与羽林军斗殴这事,你这一石三鸟!」邓叠衷心的赞美着窦宪。
「其一,你帮助羽林军左监许琛掌握了羽林军,将那些刺头打的至少十天都下不了床。」
「其二,你将虎贲军中的那些刺头接着许琛的手同样打的数天之内无法入宫执勤,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安排你的人在四天后入宫!」
「最后你还是借着在羽林军的自己人将你的部分骨干人物看似重重的打,其实只是一些皮外伤,比如你的这位女婿……藏得好啊,到时候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哈哈,知我者,邓老弟也!」窦宪哈哈大笑,毫不掩饰对这斗殴一事的喜悦。
「真没想到,羽林军左监居然是你的人!」邓叠感慨道,「难怪你说你有九成把握……我看现在有十成把握了!」
窦宪一脸轻松道:「哈哈……那天我就有十成的把握,说九成那是我怕你骄傲!」
「报……奎哥的信!」突然有人捉着一只信鸽快步过来。
「拿回去吧,我就不信萧尘现在能从海上飞回来……你们不用在盯着信鸽了,腾出人手去盯着北军!」
这一次窦宪看都没看信鸽,直接挥挥手赶走了报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