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钱，生活费，又是小一万了。能攒下的也五五开吧。

“我会节省一点，不会乱花钱，如果需要我帮忙画稿子，你也可以告诉我，我也可以。”

涵涵的技能也很厉害，聂苏姚有些稿件也有涵涵的思维在里面，所以，她的画只要是涵涵参与了，都会给她五五开。

“我知道，到时候我不会客气。”聂苏姚笑了。

下午大家各自准备。

乔思凯到了L城之后，给聂苏姚打电话：“我走得匆忙，没给你联系，现在我到了，明天你去签合同，看一下细节。支付，分摊，支配，收益，权益，责任和惩罚。这些很容易被混淆，越是亲情下，越要提前说清楚退出的后路。避免最后鸡飞蛋打还得罪了人。”

乔思凯在电话那端还惦记着聂苏姚的合同问题，看来他还是不放心留聂苏姚一个人在重庆。

“我知道，别老担心我。倒是你，你那边情况如何？他们对你的态度还认可吗？”聂苏姚在书房画初稿，她有些担心，乔思凯光杆司令去管理机械加工，跟他的专业万全不符合，又不懂这方面的技术，他真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