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被折腾的跪了一盏茶时间呢,就跌跌撞撞,两腿晃得如没长好的小树杈一般。
我可是尤家长房嗣妇,怎能不关心爱护弟妹,于是我就让大哥给我找的一个会医术的女侍,好好给他们问诊一番,尤其是我那没长脑子的才十四岁的嫡亲小叔,我的女侍当时就出了诊断,说他肾虚体软。
然后我就劝告我那没脑子的小叔,跟他说他小小年纪应当节制,不然日后于子嗣上会艰难的很,那让我未来弟妹可如何是好,我那未来弟妹是我婆家三叔母的娘家幺女,只怕现如今亲事要在议一议了。
他原想让我没脸,没成想我先让他没脸,娘,我厉害吧。
之后几天二哥带了一堆打手住在尤家不远处的事传出来后,我舅姑他们就不敢让我一直伺候他们用饭,不敢让我成夜成夜伏侍他们了。」
瞧瞧,吕商音多会说故事,明明她在婆家受了折腾,可她一番言语下来,倒像是尤家人被她捏在了手板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