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捂死,不会怀疑事情与我们有关吗、马茂不怀疑?”
全公主不动声色道:“本来就是孙弘干的!”
孙峻摇头道:“还不如传诏,把会稽王(孙休)夫妇召回建业,让朱王妃与朱公主联络试试。”
他顿了顿又道:“司马师回来、不是带着步协求情的信?朱公主确实在西陵,必定被晋帝俘虏了,此时应该就在晋国军中。”
另外孙峻听朱家的人说过,将军潘翥有一次去江北送信之前、见过朱公主,应该是为了打听潘皇后。朱公主是大帝之女,除非真的准备要动她,否则没人会管这种事。
全公主却冷笑道:“大将军真是完全不懂吾妹,现在最恨我、最想我死的人,必定是她!大将军也别对她有什么期望,汝不去要挟他、她来得及逃去西陵吗?汝把她逼得千里奔命、死里逃生,还想她不恨汝?”
孙峻无言以对。其实他在朱公主面前、还没来得及说太过分的话,反而一直说要帮她求情;但朱公主直接跑了,看来是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忽然一阵冷风灌进了内殿门,孙峻转头看去时,只见外面乌云笼罩、灰蒙蒙一片,吹进来的风也是又濕又冷。
蓦然回首、孙峻才不禁想起诸葛恪的事,或许自己真的不该杀诸葛恪?至少诸葛恪判断、晋军很可能大举来犯,显然没有料错;诸葛恪又欲以司马师为条件、获得晋帝的一些许诺,同样有些道理。不过现在都太晚了。
懊悔无益,孙峻又怒又怕,他紧皱眉头、两道眉毛几乎连在了一起,神情更显阴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