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精力过度，

等到姜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已经被挪到了软乎乎的床上，并且还被盖上了小毯子，嗯……之所以强撑着回到家里再睡也就是有这个心思和想法在里面吧？

她确实是不愿意让外面的人看出自己的勉强。

可事实上确实有点勉强。

维持幻境时时刻刻需要消耗她的法力和精神力，尽管公寓这个职业似乎压根没有蓝条，可消耗也实实在在的存在。

她感受着被不停压榨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还要苦心维系着幻境的稳定性，就算是有项链的帮助也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有些时候真是感觉心很累呢，你说为什么没有恶意。或者说没有那种更多很复杂的念头，怎么反而会造就出这种难以接受的恶行呢？”

趴在床边上，姜珂一边拿起了杯子喝水，一边对坐在一旁拿着手机认真打字的刘悦红吐槽道。

后者闻言瞥了姜珂一眼。

手指赫然加快速度，按了几下之后把手机随便放在了一旁。

“你要是不说，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一个碎片世界了。”

“呃……有血有肉的，确实容易让人忘却呢。”

“有血有肉指的就是那些恶到极点的孩子？”

“是吧……”

姜珂犹豫了，她咕咚咕咚喝下了一杯水，然后把靠枕放在背后，舒舒服服的往上面一躺之后眯起了眼睛。

“他们认为那些只是玩乐，压根就没有会造成多严重后果的概念，甚至在看到死亡的时候也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刘悦红轻笑一声，看着难得有些苦恼的姜珂笑道:“你呀，总是把他们当做孩子看。

可他们做的事情真的是孩子可以做得出来的么？”

“你是说？”姜珂坐直了身子。

“那么复杂的家庭环境，也就是你还把他们当成孩子了，这个世界少年少女的早熟程度远超你的想象喔，不然不至于连法规词条都改了。”

面对她这个说法，姜珂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

她幽幽一叹道:

“我在幻境崩塌的时候留了一点小后手，也算是给他们加上了一个buff，到某些时候这buff就会自动启动。

虽然我是挺不愿意看到有出问题的，但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所以还是这样做了。”

“这样最好，这样就好。

喏，看看这个~”

刘悦红压根就没问姜珂到底留下了什么buff，她主动转移了话题，把手机递给了姜珂。

只见屏幕上面是已经开好了的网店。

“林阿姨零食店？”

姜珂念出了店名，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

“你现在还是预售，我看这后台数据有点多呀，到时候能出货吗？

不对……你一家新开的店是怎么预售出去这么多的？”

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预售加起来足有接近百万的数字，差点没怀疑是这家伙数据造假。

“当然是真的，我只不过友善的拜访了一些明星让她们帮我宣传一下罢了，她们可是很高兴的呢~”

不知道怎么，姜珂总感觉这个“友善”是需要打个引号的，她把手机递还给对方，还是忍不住开口交代了几句。

“你可悠着点吧，昨晚夜里你看到那些银色的荆棘了吧？那是星神留下的一颗石头，也是限制住我们力量的根源所在。

你要是真的用力量过度或者做出一些影响世界稳定的事情，那荆棘怕不是会直接落到你的头上呢。”

她说的可并非是危言耸听，而是一种直觉和预感，若是发生了什么，那她可就连救都来不及救了。

“我知道，你以为我是一个个打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