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将这事情上报给燕京,也好扬大清国威。同时,这也是他这个驻日公使管理不错的政绩,毕竟一高是他亲自管理的学校……
但就怕出现意外,一旦里面有涉及到乱党的信息。
那就是过错了!
“回公使,没有一点涉及乱党,都是基于史实讲述秦孝公和商鞅变法的内容。”
书办回道。
“那就好!”
“我待会和胡大使商议,但这事迟不得,现在就拍电报发将这讯息传到沪市,你呢,也将这期小说、朝日报纸等等材料一同拿到沪市,然后坐火车,快马加鞭,赶到燕京……”
吴公使松了一口气。
拍电报费钱,一个字收银八分,每隔一省加银二分四厘。密文和外文加倍收费。所以传一两句话,就要耗费几十枚大洋,使馆一般是传不起的。
正待他出办公厅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声音。
“起初兄,我终于见到你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粉白色洋裙的少女。青年男子走到吴公使身旁两三步时,突然对吴公使一个熊抱,十分亲切,看样子是老友了。
“雄起兄,你不是在德意志慕尼黑大学正在留学吗?”
“哦,瞧我这记性,你现在刚刚毕业,现在是十月份下旬,你坐船从德意志过来,时间也对……”
吴公使一拍脑袋,脸上挂满笑容:“都记糊涂了。”
留学归来的留学生往往回国之前,相当一部分都会选择在东瀛逗留一会,一来是探听国内消息,毕竟国内时局变化太快,二来也是对回国有所准备。
所以吴公使认为白雄起也是如此。
他也是早年间的留德生,只不过归国早一些,外派担任了公使。
“哪里的话,起初兄公务太过繁忙,忙糊涂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嘛。”
白雄起将风衣取下,放置在使馆的衣架上,里面穿着贴身合体的欧式西服,看到桌上有最近的报纸,也捧在手上,边说边看。
“你业师金铨可是军机大臣,你在德意志留过学后,回国后肯定委以重任。”
吴公使淡淡笑道。
“哪里的事,这还不是没定下来吗?”
白雄起摇了摇头,他也想尽快回国,可是这事却急不成,古时有终南捷径,现在留学也有待价而沽,晚一点等他老师安排好,再回国,就能任职高位,不然回国太快,吏部铨选之后,任职就不一定了。
所以,在东瀛逗留一段时间,刚刚好。
“这是?”
吴公使注意到了跟在白雄起身后的少女。
一件银杏色闪光印花缎的洋裙,挖着鸡心领,露出胸脯前面一小块的水红色薄绸衬衫,衬衫上面,又是一串珍珠项链,十分艳丽。
“舍妹秀珠,刚从阿妹肯国回来,随我一道回国。”
白雄起介绍道。
变故突生!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刚刚已经“示弱”的白贵会突然拔刀,他们以为这次在柳生剑道社的踢馆,就截止于此。
来的太过突然。
柳生一旦也没有预料到,他瞳孔猛地一缩,向后急退,先躲过逼近的刀势。可却因为这次不备,被先声夺人,刚才养好的势被忽然打断,有些错不及防。
厉害的刀客,出刀的那一刻至关重要!
他被逼近,一直无法拔刀。
而逼近柳生一旦的白贵,刀和手融合为一,不断缠咬,竟是去夺柳生一旦的杖刀,竹刀的刀尖不断点在柳生一旦握刀的右手。
劈挂拳——变缠鹅手!
这是取自劈挂拳的刀法,鹅喙紧咬不放。
柳生一旦哪里遇到过这种场景,竟然打得让他没有任何斡旋余地,拔不出刀,只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