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只不过金城公主和他关系不算多么亲厚,再加上这些年未见,哪里有什么感情可言。
尽管他意在羞辱吐博赞普,但若是再和离……,对吐博赞普,吐博残余势力绝对是彻头彻尾的羞辱,仅是金城公主,还无法让他下定这个决心。
“臣在途中,亦听吐博赞普曾言……,和公主不和,也意欲和离。”
“既然吐博赞普有此意,依臣看,还不若同意此事,以示我大唐心胸开阔……”
白贵气定神闲,顺口说道。
“白卿你和金城之间……”
李隆基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白贵和金城公主,心中顿时有些了然。
白贵治军甚严,不准携带女眷入营。在与吐博作战的这些年,一直在雪域高原上,等灭了吐博之后,进了吐博王城,见到貌美的金城公主,金城公主和白贵又是老乡……,互相叙旧之后,男才女貌,中途发生一点事情很正常。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何况是貌美的公主。
不过在这一点上,李隆基倒也不会怪罪白贵。若白贵只是普通的“驸马都尉”,敢做这等事,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早就下旨处罚了,但谁让白贵灭二国,功劳这么大,和几个公主有些私情,脚踏几条船,这……又能算得了什么。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赞普竟然有了和离之念,不知是否如白卿所言那般?”
“若有虚言,朕会为你赞普你做主的!”
“对了,此次吐博大相阻挠你我两国友谊,其罪甚大……,传朕旨意,将吐博大相车裂而死,以儆效尤,吐博百官欺君罔上,亦有罪责,刑部一一定刑……”
李隆基看了赤德祖赞一眼,轻描淡写道。
白贵看到李隆基这幅模样,就知道李隆基已经误会了,不过这件事他也不好解释,说是动了仁念,恐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小王……确实想和公主和离,有劳陛下恩准。”
赤德祖赞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忙道。
尽管他知道李隆基不会像处置吐博大相一样,立刻处置他。但他现在的表现,却决定了他数年后是因病而逝,还是今后寿终正寝。
“你和金城既然夫妻不和,这件事朕就允了,允你们和离。”
李隆基说道。
已经将吐博国灭,吐博的看法他已经不在乎。
只是……金城公主不够分量让他同意,现在白贵这个灭掉吐博国的统帅已经开口,他还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
……
受降典礼和封赏等事一一完毕。
天擦擦黑。
白贵回到府中。
林邑候府的匾额已经换成了代国公府。
遇到的官吏也都称呼他为一声白相。
他脱下甲胄,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换做便服,带着一队家兵赶往金仙观。
和金仙公主说了今日之事后,就随同金仙公主一同深夜入宫,前去找李隆基赔罪。
芥蒂!
李隆基心里肯定已经有了芥蒂!
哪怕对白贵仍旧简在帝心,但绝对无往日的宠信。所以此次深夜入宫赔罪,就是白贵定下的第二条计策。
以私情影响国事!
从古到今,这都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统治阶级冷血,但作为统治者的,永远都是人。
现在白贵尽管已经晋升官职为中书令,为宰辅,但宰辅和宰辅并不一同,尤其是他这等初入政事堂的宰相,如果没有党羽,基本上就是一个吉祥物,什么也决定不了。
换句话说,中书令是中书省的主官,并不直接管理尚书省下的六部,所以看似大权在握,可实际上并无实权,只有掌控影响六部,才算是实权宰相。
……
皇宫,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