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泾阳县。
不久后,郑道士从城中买了一套书生行头,扔给白贵。
“前些日子,我去泾河龙王水府中做客,无意中得知了一则秘闻。泾河龙王的二儿子泾阳君冷落了自己的妻室,但又害怕这妻室前往洞庭告状,于是泾阳君就请求泾河龙王软禁了他的妻室……”
二人边走边说。
忽然到了一片阔地,山林茂密,有涓涓水流绵绵不绝,山坡上则放养着不少的羊,在羊群旁边,还有一牧羊女躺在青石旁,面布愁容。
“你师娘这深闺妇人能对你动情。可见你的相貌不错。”
“这几日我又考核了你面对危机时的谈吐、处事, 皆是从容不迫。虽说为师不知道你因何缘故开了窍, 但你却是最佳的人选……”
郑道士淡然道。
白贵不语。
开窍这种事情不好说。有的人生来愚笨,但开了窍, 就能迅速科举中榜。譬如苏轼他爹苏洵,“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要知道苏洵以前可是个仗剑的游侠儿,“少时不好读”,年轻的时候和大文豪一点边都沾不上。
他并非夺舍,所以郑道士只以为他是开了窍,突然比以前聪明伶俐了许多。
这种事情虽说令人诧异,但古籍中可不止苏老泉一人如此,故此,白贵的异常,还在可理解的范围之内,并不为过。
“修行,讲究财、侣、法、地。”
“你要是能讨得这洞庭三龙女的欢心,届时财侣法地这四样,你应有尽有,说不定比为师走的更远……”
郑道士沉吟一声,说道。
“这……”
白贵捧着书生行头,迟疑了一会。
他万万没想到郑道士竟然打着这样的目的。
不过也确实如郑道士所言,勾搭上了洞庭三龙女,他今后的财侣法地什么也不会缺。若说富裕,洞庭龙君即使比不上四海龙族,但也不遑多让。
“快去,快去。”
“待会为师会施法给你创造机会。”
郑道士催促道。
他并未给白贵身上下什么限制类的法术手段。
这件事要是成了,白贵不管感不感恩,都要承他这一份因果。修为弱了,给他帮不上忙,修为强了,这因果则不容忽视。
因果,就是最好的限制手段。
相反,若是弄了什么蛊毒之类的限制手段,白贵若成,禀告洞庭龙君,他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
“师父,徒弟这是头一次,手生得很。”
白贵踌躇。
他打算向郑道士多讨些好处。
能出入泾河水府,与泾河龙王论交的郑道士,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同时,也是打算藏藏拙。
他一个刚涉世未深的小道士,要是直接将三龙女勾搭到手,亦不太好解释。
“你说的也对。”
郑道士皱了皱眉,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这是为师炼制的七情散,极为珍贵,至于效果,你待会用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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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情散入怀。
白贵显露行迹,他在水畔沿岸行走,边走边摇头晃脑,吟诵经书,做足了读书人的样子。
他虽轻诵,但水畔静谧,只有咩咩的羊叫声。
诗词入了龙女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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