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妹还不是也这样,等滚到床上的时候,比谁都放得开。
想起他表妹的浪姿,他舔了舔嘴唇。
可就在这时。
徐妻边往后退的时候,忽然,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手中的铁簪,已直接刺在了她的咽喉处,瞬间命陨。
刘二滋见之,顿时吓了一大跳,倒在血泊的徐妻,纵然再是貌美,可这时,他哪会升起什么歹念,吓得急忙转身朝外跑去。但等他跑到外院的时候,忽然脚步一停,又回到内屋,将钱袋随意朝身上一塞, 就溜之大吉。
片刻后, 白贵和徐行显露了踪迹。
“娘子!”
“娘子,娘子,你醒醒啊。”
徐行抱着血泊中的妇人,哀声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刚才白贵说的可是在危急关头救他妻子一命。看白贵的身份和手段,不像是食言的人,他忙道:“白拾遗,救救我娘子,救救我娘子,我愿做牛做马,只求你救我娘子一命。”
“救你娘子简单。”
“你娘子虽被铁簪刺中咽喉,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还活着,并未死去。我施法就可救下你的娘子。但今日可救下你家娘子,明日呢,后日呢,你家娘子殒命并非铁簪,也非刘二滋,而是她使用青蚨钱太久,折了气运,减了寿元,已经劫气入体,今日不死,七日之内,亦是必死!”
白贵摇头,说话间,他走到徐妻身旁,双指一并,在徐妻咽喉处一抹,铁簪自动从徐妻的咽喉处脱落,伤口处结痂,须臾间化为原样。
这一通动作下来,徐妻虽未醒来,但已无大碍。
接着,他再一指点向徐行眉心,让他观看徐妻的气运。
徐行吓得面色惨白,“白拾遗,不知有何方法可救我妻子一命。”
他知道,白贵找上他,绝对并非是毫无目的。
“有!”
“不过不仅是救你妻室,也同样是救你。靑蚨钱不仅你妻子在用,你也用了。你可知为何你满腹韬略,但屡试不中,何故,就是因为你气运大降,运中白中带黑,白气永远也蜕变不了朱赤之气。当然,也是因为你是读书人,所以折运减寿的后果比你妻子显露的要慢一些。”
白贵让徐行借助水盆中的水面观他气运。
果然,和徐妻一样,徐行亦是白中带黑,但劫气还未入眉心,距离眉心还有些许距离,但也为时不远。
徐行看到自己气运,吓得倒退几步,险些瘫软倒地。
“和你猜想的差不多。我今日来找你,并不是为你排忧解难,天下黎民苦顿者众多,我也不可能从长安来到麟州,专门帮你。”
“我要你家的这一面铜镜。”
“这铜镜是一件宝物,但与你无缘。”
白贵一手指向梳妆台上的铜镜,开口道。
虽说他可以施展神通,直接摄走这宝镜,不用和徐行打招呼。但不告而取,是为偷。况且宝镜虽未认徐行为主,但这宝镜明面上是徐行的,他盗走宝镜,是对宝镜的不尊重,宝镜可能会认为他是一個奸邪小人,从而再次遁走。
而让徐行将宝镜转赠给他,这就是全了因果。
能光明正大的拿走宝镜,何必要走什么下三滥的路子。
他是天庭仙神,不是盗贼。
徐行神色变换。
他心知肚明,白贵绝对另有所图。可真当白贵点明这铜镜是宝物的时候。他才发觉内心的痛惜。能让白贵这般人都珍视的宝物,绝对非是凡品。价值千金自不用说,可能是远超他想象的一件造化之宝。
但他听到白贵后半句话的时候,沉沉叹息一声。
这面铜镜他自捡来后,放置在屋内已经有了七八年,这七八年来,他都没看出这铜镜是宝物,只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遗失的铜镜。现在看来,是这铜镜和他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