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面对爱丽丝，一脸平静，他早已对这个女人失望，语气冷漠道：“你没必要挖苦我，我秦昊并不是离开了你的庇护，就会一事无成。明天的排位赛，我们炎夏人族一定会挤进前三。”

爱丽丝用轻蔑的目光打量秦昊，讽刺道：“秦昊，你为什么这么自信。没有全知全能之血，你就是一个废人，你和炎夏人族都走不远，你们会沉沦在这个时代，走向灭亡。”

秦昊保持微笑，姿态优雅，目光里透着坚定和自信。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改写结局之前我也不会倒下。我背负着太多命运，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工智能，不会懂的。”

爱丽丝心神一颤，这是秦昊对她说过最伤人的一句话。

同时爱丽丝又陷入那段虚妄的回忆，那段回忆是远古机械师身边的女秘书悄无声息植入爱丽丝大脑皮层的记忆。

在这段记忆里，爱丽丝是秦昊的贴身秘书，虽然是人工智能，但秦昊一直把她当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伙伴来看待，从未不会歧视她人工智能的出生。

这段回忆对于爱丽丝来说就是一个枷锁，她以为自己的系统出了问题，可是这几天以来无论如何检查，都没有查到任何故障。

至于这段莫名其妙的记忆从何而来，爱丽丝无法得知。

此时爱丽丝心境复杂，她只是一个人工智能，却因为秦昊的出现，导致她逐渐衍生喜怒哀乐等人类特有的情感。

尤其是当爱丽丝听到秦昊用冷漠的语气称呼她只是一个人工智能的时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气氛陷入凝固，秦昊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感觉爱丽丝看自己的眼神，很像上官凝上次抓到他去红灯笼做大保健的时候一样，眼神如刀，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只是人工智能，觉得我没利用价值，远离我就好，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爱丽丝气不过，突然把秦昊壁咚在会议厅外的墙壁上，美眸瞪大，胸前的波涛汹涌几乎撞在了秦昊的怀里。

有一说一，这个女人虽然是人工智能的产物，但她拥有不亚于任何女性的魅力。

关于机械族的历史无人得知，没人猜得到究竟是何方神圣创造了爱丽丝这么完美的人工智能。

“秦昊，从我们认识开始，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工智能吗？”

按理说，爱丽丝不会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因为她就是人工智能，毋庸置疑。而且秦昊对她的看法，她也没必要在意。

可是自从脑海里莫名其妙多了那一段记忆后，爱丽丝越来越在意秦昊对她的看法。

秦昊愣住了，没想到爱丽丝会对这个问题如此执着。

沉吟片刻，秦昊真诚说道：“曾经，我也把你当过朋友。但你非要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工智能。”

秦昊的声音震颤爱丽丝的灵魂，她退后一步，茫然失措。

“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

爱丽丝自言自语，神色黯淡，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段不知由来的记忆。

在那段记忆里，爱丽丝是魔王秦昊的家臣之一，是秦昊的贴身秘书，两人的关系超越了朋友，是拥有羁绊的伙伴。

但眼下两人的关系降至冰点，在秦昊的眼里，爱丽丝也只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冷血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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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有些迷茫，她大脑里的处理器无法计算情感的公式，面对秦昊的时候总会出现宕机的风险，眼前一片乱码。

有些东西可以用系统计算，但有些东西并不是简单的加减法。

情感就是如此，身为人工智能的爱丽丝，在于秦昊接触的时候，已经潜移默化觉醒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