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路承周问。
“这个……,郑主任的意思,军情组的人,目前都在七路军政治部任职,实在脱不开身。行动组的人,有些也放到了部队……”安孟博犹豫着说。
“怎么,郑问友要造反?”路承周冷声说。
“目前只能回来四个人。”安孟博看到路承周不高兴,迟疑着说。
“四个人?怎么,他们是不是觉得,在七路军带兵打仗,比回海沽更过爽?”路承周冷笑着说。
军情组和行动组到七路军的人,有十几人之多。
郑问友只派四个回来,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安孟博开口闭口就是“郑主任”,难道说,郑问友这个七路军政治部主任,就不是军统海沽站军情组的组长了?
“郑主任还说了,这四个人可以留在海沽站,但他要从训练班挑八个人回去任职。”安孟博看了路承周一眼。
“哼!”路承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对郑问友的做法非常不满。
其实,郑问友连这四个人,都不愿意派回来呢。
手下的人越多,他的势力也就越大。
况且,军统过去的人,在七路军个个都受到了重用。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他们在七路军当着长官,何必回到敌后呢。
在宝坻县,这些人可以随意痛骂日本人,可到了海沽,面对日本兵的时候,必须屈尊就卑。
有的时候,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人头落地。
“这四个人什么时候到?”路承周强压住愤怒,问。
不管郑问友派回几个人,他暂时只能接受。
“十天后,到时树德小学放假了,他们一到,就能马上开始训练。”安孟博说。
“你赶紧在附近找房子,总部的电讯人员马上就到了。”路承周叮嘱着说。
“明天就去物色房子。”安孟博连忙说,看得出来,路承周很不高兴。
这个时候,不想惹火烧身的最好办法,就是做事不出一点差错。
“另外,树德小学附近,也要租几套房子。特别是在要道上,一定要做好预警工作。”路承周想了想,又说道。
树德小学训练班的的学员,除了一部分,会交给七路军外,大部分是要留在海沽的。
这些人以后将是海沽站的骨干,路承周不但要亲自去上课,还要担任他们的班主任。
哪怕路承周再忙,训练班的的事情,也要亲自安排。
这些学员,以后将是他在军统安身立命的根基。
“五天之内,一定办妥。”安孟博郑重其事地说。
“还有汽车的事,也要赶紧去办。有些事情,用汽车比人力车方便多了。”路承周又说道。
英租界倒有几家汽车销售商,只要有钱,马上就能买到办。
车牌车照多搞几个,对军统的行动,只会有好处。
“此事黄会计已经在办。”安孟博说。
两天之后,总部派到海沽的电台台长林帆,以及报务员邹静,顺利抵达英租界怡和码头。
邹静既是报务员,同时也是林帆的妻子,不是工作夫妻的那种,而是真实夫妻。
他们在参加军统前,就已经是夫妻。
林帆不到三十岁,身材修长,一表人才。
他穿着白色西装,左手里拿着一本生活杂志。
邹静身材高挑,穿着旗袍,梳着最时髦的卷发。
两人挽着手,从船上走下来时,吸引了不少目光,很多人暗赞,好一对郎才女貌。
“你好,是木先生么?”安孟博每天都会来码头一趟,他要来接的,是一位穿白衣服,手拿生活杂志的男子。
“不错。”林帆拍了拍邹静的手,看了安孟博一眼,轻声说。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