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秦帝族我们都不惧,区区一个花家,也敢打我们貌美如花的花师姐的主意?!我呸!”
池裕一脸打抱不平的啐了一口唾沫。
花韵萱噗嗤一声笑出来,心底的那一丝阴霾悄然散去。
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其实,我的母亲还活着,我也知道她在哪,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
花韵萱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因为她不想认我,当初我的走失,也是她故意为之。”
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我吃饭了这样的事情。
“为何?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母亲为何这么狠心?”
要知道,他们被领养回来的时候,左右都不够十岁。
一位母亲,怎么会这么狠心丢失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池裕不解
花韵萱自嘲的笑了笑,自顾起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当然是为了不让她做的丑事暴露啊,而我,就是她做那些事情的人证。”
“我不是花家家主的孩子,是那个女人与她的初恋情人私通生下来的孩子。”
“原本她对我还是可以的,但是随着我的长大,样貌与我那大冤种便宜爹越发的不一样,她害怕暴露,害怕引起别人的怀疑,害怕事情暴露丢掉那给她带来荣华富贵的花家夫人之位。”
“她开始想办法除掉我,那时年幼,并不懂她一些举动里面蕴含的深意,现在想来,我生的那几场大病,都跟她脱不了干系,好在我命硬,没有如她的意。”
“或许是她良心发现,又或者事情已经不容的她再次动手了,她选择在大乱之时,将我丢弃。”
“我应该感谢她,感谢她的不杀之恩,让我还留有一条性命苟活,才有后来遇见师尊,遇见你们的机会。”
这些话似乎已经藏在她的心底很久了,如今了出来,她倒是轻松了不少。
“我起初不明白,后来我长大些之后,其实有回去找过她。”
她像是想起什么可笑的事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她哭着求我,让我不要回去,不要打扰她现在幸福美满的生活,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跪下来求我了,我心软了,也心死了,至此之后我便发誓,我花韵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师尊,还有你们。”
伏暨和池裕沉默的看着她,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他们境遇相同,又大有不同。
却能感同身受。
其实花韵萱已经释怀了,那个女人不想让她再去打扰她的生活,她不去便是了。
“太过分了,自己犯下的错,竟然要你来承担这个后果,还在抛弃你的二十多年之后,再次将注意打到你的身上!”
一股郁气哽在池裕的喉头,他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人?
“必须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再次将主意打到萱师姐的头上。”
萧子宁眸色冰寒。
“师尊不在,我们就是你的后盾,想做什么,尽管去做!”
花韵萱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他们要是还以为她还是曾经那个任她摆布的女孩,那就错了,大错特错!
而那大冤种爹,也不是个好东西,他从来都是利益至上,为了利益,能牺牲掉任何东西。
“花家的事情,是我的私事,我自己来处理,既然,她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花韵萱把玩着鞭子上暗红色的流苏,杀意在她的眸中流转。
花家的女儿花韵萱已经彻底死在了这一刻,从此刻起,她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
而她们想赋予她的苦难,她也会一丝不落的奉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