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工兵们在井壁上掏了一些洞,关押犯人的时候再加上木笼或者铁笼就行。
吕智简单看了看,这一层又黑,又潮,氧气含量也很有限,谁要是被关进来,那可真是有罪受了。
要是来个怕黑或者有幽闭恐惧症的,那更完蛋,估计一关进来就得发疯。
下面一层就更可怕了,那是由水井改造的水牢,除了上一层的“优点”之外,还有寒冷彻骨的井水。
水牢可是在地下十几丈之深,又没有阳光,其水温就可想而知了。
“鲁工头,咱们这里还得多久才能完工?”此地不宜久留,简单看了一圈,吕智就撤了,在里面呆的浑身不舒服,特别压抑。
“只剩些收尾工作,也就在这天吧。”鲁有手其实也难受,一个关押重犯的地方,正常人谁会喜欢?
“天啊?长一些,就算五天吧。”吕智双眼微眯,“到时候我就抓几个重犯关进来,也为咱们这深井大狱开个好头。”
鲁有手眨眨眼睛,本能的觉得吕智的话有问题,但细细一想,好像又没什么不对。
…………
五日后,夤夜,通指寅时的黑夜,大概是凌晨3点到5点。
哒哒哒~~~
安静无人的街道上,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正在小跑,它背上还驮着一个醉酒的大汉。
那大汉壮硕如山,身高最起码也有七尺,看起来就像巨灵神一样,不过此时他奋力的抱着马脖子,身子左摇右摆的,显然是喝的太多,浑身麻痹无力。
街道边的一处房子,其屋顶正趴伏着两个黑衣人,此时他们正在窃窃私语。
“那骑马的是吕家那位将军吧?”
“没错,就是那个叫吕义的,他应该是刚从宴席上回来。”
其中一个黑衣人观察了一会儿,“看起来不似作假,真是喝的不少,咱们的机会来了。”
“那肯定啊,那么多粮食都安全入库了,能不开心吗?”说话的黑衣人语带嘲讽,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事实上,要不是护卫的军队实在太多,他们早就下手了,又怎么可能让粮食顺顺利利的入库?
黑衣人和其背后的主子都清楚,这些粮食一旦入库,吕家在金鳞城就算是彻底站稳脚跟了。
吕家本来就不好对付,以后再想做些什么就更难了,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左右为难,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