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他见识了吕家父子的能力,觉得都是人才,可用。
吕义极力控制着面部肌肉,没有露出得意的神色,“臣,领旨谢恩。”
其实此时吕义应该露出感恩戴德的模样,可惜,他演技不行,实在装不出来。
朝上这些说辞都是吕智教死胖子的,现在越王准了,桃子就还是吕家的,谁也摘不走。
金口玉言,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了,吕义没想什么桃子不桃子的事儿,他只知道,短时间内与兄弟们不会分开了。
大太监魏忠观察了一下局势,趁机说出八字真言,“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很多时候,这句话的意思是——下班了!
…………
傍晚时分,越王的寝宫。
越王、魏忠,还有三位大学士,他们又凑到一起开小会。
这里开会更为隐秘,除了在场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更不会留下文字记录。
越王手里拿着几张特殊的纸,正在翻阅,纸张上记载着不少东西。
从吕礼玩文字陷阱,到吕义指使力士拍砖,再到朝堂激辩,直到最后火头军力士的归属。
一桩桩,一条条,都写的明明白白,甚至还有推理过程。
越王又翻了一遍,这才提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谢言也不避嫌,“臣觉得很好。”
李阳点点头,“就是这手法稍显无赖,终究不是正道啊!”
刘康摆摆手,“不,臣倒是觉得,这无赖耍的好。”
越王来了兴致,“哦?刘爱卿,快,详细说说。”
刘康笑了笑,“诸位可知,这吴国使者此次来我大越,却是为何啊?”
“自然是试探我大越实力。”谢言口快,其他人就只有点头附和的份儿了。
“正是如此。”刘康点点头,“本来很正经的比斗,一耍无赖就变成儿戏了,你们说,儿戏可有说服力?”
“自然没有。”谢言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吴国此次对我大越军事实力的试探失败了,他们的计划没能得逞。”
“嗯,刘爱卿言之有理。”越王点点头,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输赢,而在于吴国没能从比斗中看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么一想,越王更加满意了,“好,吕家差事儿办的不错!”
谢言一挺胸,“我就说嘛,吕家不错的。”
刘康撇撇嘴,指了指谢言,“吕修撰还没成你孙女婿呢,现在就忙着替他说话了?”
“呵,早晚的事儿。”谢言玩了一些阴谋诡计,这段时间,吕礼可没少在谢家偶遇佳人。